周明发辞官,就像一个疑团,让京城百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且更好奇的是,醒来的楚王只字不提之事,而且脸色不善,周明文对弟弟的辞官也是闭口不提,似乎是一个忌讳。
萧烈冷眼旁观,看到萧一恒和周明文的臭脸,就像仰天大笑,可惜,陛下下了命令,为了避免丢失皇室尊严,禁止将此事泄露,所以萧烈也无法将此事告诉支持自己的官员,不能让他们欢喜一笑,真是遗憾也。
而面对晋王萧烈的嘲讽,萧一恒内心窝火,袖中拳头捏的吱吱作响,也恨萧烈如仇敌,但是又能如何?
其他皇子作壁上观,虽然看不出一二三,但是只要两人掐架,管他因为什么事,拿好小板凳好好看戏就行了。
不过接下来,看戏的时间就没有了,因为刑部左侍郎的位置空缺的下来。
所以,各方势力开始进言,争夺这个香馍馍。
面对这一切的发生,萧锐置身事外,似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是马上要离开京城的人,就连皇子们都放松了对他的关注。
距离春闱会考,仅剩下十天,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皇后娘娘的身体,应该有些小问题了吧。
这一日,萧一恒去皇后那里请安,突然发现皇后周湘云脸色惨白,总是气息不顺,头晕目眩恶心干呕。要不是脸色太苍白,萧一恒还以为父皇给力,母后有喜,在给他生一个竞争对手呢。
“母后,你感觉如何?找太医看过了吗?”萧一恒关切道。
周湘云有气无力道:“找过了,太医号脉之后,说是胃火过盛,影响食欲,这些天食欲不振,极没有胃口,休息也不好,所以精神气也很萎靡。”
周湘云懒散得躺在软塌上,指着旁边的座椅说道:“这几天你突然昏迷,可是把母后我急坏了。现在你好不容易醒来,你舅舅又突然辞官,这是为何啊?”
萧一恒脸色讪讪,道:“母后,此事我父皇下了禁言,你还是别问了。”
“陛下!”周湘云立即闭嘴了,后宫不得干政,她深刻知道此中忌讳,所以以为是自己的二哥得罪陛下,所以也不敢多问。
萧一恒看周湘云神色疲惫,便没有多打扰,请完安便出宫了。
萧锐回到府上,叫来了郭嘉和贾诩。
“文和先生,奉孝,这两日我入宫请安,让颜小小帮我调查了一下皇后的状态,她身体内积攒的毒素已经开始起作用,而且按照时间推算,今晚就该行动了。”萧锐笑道。
郭嘉点点头,道:“没错,丹药余毒并非毒药,长期服用在体内积攒毒素,太医也诊断不出来,但这次,我们为了提前让皇后发病,已经在丹药中加入了微量的毒药,虽然都是奇毒,但唯恐夜长梦多,该实施计划了。”
“我也正有此意。”贾诩拂须笑道。
萧锐立即一锤定音,道:“好!那今天让李元芳、伍战法和魏广按计划行动。伍战法和魏广救出葛洪。然后一把火烧了恪王府的炼丹房,制作出火灾假象,创造出时间来,让恪王无法察觉葛洪的失踪真相。而李元芳今晚夜探楚王府,给楚王送封密信。”
说到这里,萧锐忍不住的说道:“文和先生,奉孝,你看咱们简直操碎了心啊,给萧烈送情报对付楚王,现在又给楚王送密信对付恪王。”
“哈哈殿下这是在自嘲啊。”郭嘉笑道。
贾诩叹道:“太子之争本就是尔虞我诈,以前是他们设计对付殿下,恨不得早日把殿下赶出去,现在也该让他们尝尝被人算计的痛楚了。”
“我这个人从来不记仇,因为很快就报完仇了。”萧锐眯起眼睛,这一次,恪王请出局!
夜里。
按计划行动。
伍战法和魏广轻车熟路的摸到恪王府,将看守的守卫暗杀,然后救出葛洪,并且用携带的油料,一把火烧了恪王府的炼丹室。大火映亮了城南,等恪王府的下人把火扑灭后,十几间的炼丹室化为废墟。
恪王也被惊醒,暴跳如雷吼道:“好端端地,怎么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