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泪水湿润了指缝，余音音松开手，转过身，一只眼睛又红又湿，另一只眼睛黑白分明。
“麻烦帮我拿张纸巾。”她隐隐感觉到睫毛被泪水带到眼皮上。
两根长指扯了张纸巾给她。
余音音擦掉眼泪，不停地眨眼，然后将被挤出眼睛的睫毛弄掉。
“呼~”
舒服。
“谢谢。”
沈随舟凝着她的小脸。亮白的灯光照耀得她白皙的小脸更加透亮，因两只眼睛不同，两边脸也呈现不一样的可爱。
漆黑的眸光闪了闪，看到她小巧的鼻尖上沁出的汗珠，薄唇抿了抿，又抽了张纸巾，轻轻地擦过她的鼻子。
余音音眨了眨眸，紧接着用手一抹脸，“我没这么精致。”
擦薄汗，她向来都是用手的。
………………
次日清晨。
余音音从怪梦中醒来，对床念念不舍地打了个滚，跪趴着，把脸埋在被窝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怪异的声音。
呜呜呜……
她昨晚做了一个超级超级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变成一头猪，而沈随舟成了杀猪的屠夫。
快要被宰的时候，她又摇身一变，变成了杀猪的屠夫，而沈随舟变成了她的桌上肉，她还吃得很高兴！
等她吃完后，有个村民说她吃的那头猪是她的多年前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再然后，她被吓醒了。
“嘤……嘤……嘤……我年纪轻轻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奇怪的梦。”余音音撅起屁股拱了拱被子。
前面的猪和屠夫就算了，后面村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