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微白的赵局扫了一眼余音音，对刘警官摆摆手说道：“没事，你先出去，帮我把小王叫进来。”
小王也是一位中年警官，挺着个微圆的肚子走进来，“赵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故意伤害罪，意图杀人，杀人未遂。”赵局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给余音音定了莫须有的罪名。
小王警官愣了下，“小刘进来没多久就已经审完了吗？”
“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赵局回头，小而锐利的眼睛紧紧锁死小王警官。
作为副局长，赵局的话无意识一道命令。
可是这道命令，却让小王警官不怎么想听令。
“这不好吧？”
“让你做就做。”
赵局很不满意小王警官的迟疑。
小王警官看着赵局苍白的鬓发，提醒道：“赵局，你还有两年就退休了。”
“你是觉得我快退休了，镇不住你了？”赵局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小女生毁了名声。”小王郑重地说。
小王想起刚认识赵局时，赵局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为人民服务的上司。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赵局无功，但也无过。
如果安安稳稳地再过两年，就是光荣退休，所以小王不希望他在最后的这两年犯糊涂事。
然而赵局却被小王的一句话气得半死，“什么叫毁了名声？我既然能让你做肯定是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
余音音和小王警官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