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觉得自己已经瞎了。
偏偏白暮不认为这有什么，反而继续补充道：“杀他，也可以。”
说话间，白暮的目光正好落在仙帝身上，语调悠然，却又一本正经的，完全不像是在说笑。
仙帝背后一凉，不由得冒了一把冷汗，瞪眼，委屈的看向白暮：“不是，你杀我做什么，我又没干啥……”
欲哭无泪的仙帝表示，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活生生被你们打击了许久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想杀人灭口！
太过分了。
先帝内心幽怨，表面上却依旧敢怒不敢言，继续悠悠道：“老兄，你就是喜欢开玩笑。”
白暮扯了扯唇角，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直接转头看向苏妩：“杀吗？”
仙帝：“……”
这下，仙帝总算是明白什么了，讨好白暮倒不如先讨好狐狸，反正白暮最后什么都要询问狐狸的意见，得狐狸者得天下。
苏妩挑眉。
目光在仙帝身上停留一瞬，便不在乎的挪开了视线，无语的摆了摆手，连多看对方一眼都觉得无趣：“他也下药了？”
这话一出，仙帝就更加委屈了。
他什么也没干啊！
仙帝连忙委屈地摆摆手，为自己洗脱冤情：“没有没有，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苏妩也不理会他，偏头看向白暮。
白暮听闻这话，神色依旧冷淡，但也没有胡说，镇定自若的点点头：“没有。”
仙帝：“……”既然没有，你点什么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