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别扯,别扯我脸……好痛……”
“茜儿,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真的会易容吗?”
茜儿一边拍着夏新的脸,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哥哥,你忍一下拉,你这个比较复杂,有人在你脸上把定妆针打进肉里了,然后还用了很多种方法覆盖,很难解拉。”
“痛痛痛啊,茜儿,都出血了,出了好多血。”
“对哥哥来说小意思拉,你不是有造血基因吗。”
“啊?”
“好了,差不多了,你把眼睛闭上吧。”
夏新也不知道茜儿在自己脸上又抹又画的在弄什么东西。
不过,看她很熟练的样子,夏新也就不在乎了。
用某人的说法,“你还怕丑吗,你毁容就等于整容。”
当然,这话稍显夸张。
不过,夏新对脸要求倒不高,能看就行了。
感觉茜儿半天没动了,夏新就问了句,“好了吗?”
“唔,看起来,差不多了,总觉得缺点什么,对了,脸还要再涂白一点。”
夏新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扫了几下,然后茜儿领着他来到了镜子前,又对着镜子看了看道,“好了,哥哥,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哦。”
夏新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眼就被镜子里的帅哥给惊到了,“这镜子里谁啊。”
“当然是你啊。”
“这怎么可能会是啊,这是夏无双他兄弟吧。”
夏新倒也不是瞎说的,这镜子里的人跟夏无双是有5分相像。
那是一张俊美绝伦到令人质疑的脸,质疑到夏新至今为止见过无数帅哥,都找不到一个能与之媲美的脸。
他不知道该说这是造物主倾尽心思的脸,还是茜儿的手艺鬼斧神工。
夏新的脸变瘦了,下巴也变尖了点,整张脸看起来更秀气了。
那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同星河般灿烂,又如大海般深邃见不到底,夏新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眼睛,从那眸子里射出的如宝石般明亮而坚定的光芒,仿佛无坚不摧,,轻易就能刺破所有的黑暗。
那玉立的鼻梁高耸挺秀,恰好弯起的弧度,好似玉石雕刻一般,鼻下的嘴唇,仿似弓一般的弧度,画着异常完美的曲线,你甚至感觉,这嘴唇若是再长多一点点,就会显得过于粗矿,而不完美,若是短一点点,就又显得似女儿般娇小柔弱,正是多一分则过刚,少一分则过柔,现在这样,恰到好处的完美。
那洁白无瑕的脸庞上,那剑般眉宇下的锐利视线中,却又含着几分如春风般柔和的视线,仿佛能轻易刺破女生的心房,又如春风化雨般,温柔的轻抚人的心田。
那神情,那动作,无比潇洒自然,配上他挺拔伟岸的身躯,当真是玉树临风,俊美不凡。
相比较而言,夏无双显得过于尖锐,反倒不如这镜中人的温和自然,不施脂粉,却又俊秀非凡。
夏新一下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这镜子还带美颜的吗?”
茜儿就一手托着下巴,想了想道,“感觉还缺点什么,……对了,衣服。”
茜儿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古代长袍递给了夏新,“哥哥,把这个穿上。”
古装比较麻烦,还要系腰带。
“然后,还有这个,玉发暂,哥哥,你头发太乱了,只能用假发了。”
又是好一番折腾之后,夏新再看镜子,这次是被彻底惊呆了。
以前夏婠婠就夸过他,特别适合穿古装,很显他气质。
现在换了张脸,又穿上了上好的白玉丝绸衣服,那一身雪白的长袍上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配上他头上精美的白色羊脂玉发簪,整个就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尤其配上那一头漆黑如墨,柔顺如瀑的秀发,活脱脱一个黑白山水画中走出来的绝美俊公子。
夏新曾以为世上不会有比夏无双更帅气的人了,直到……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这不是臭美或者自恋,这是他的真心感受。
“然后腰间再带把扇子。”
茜儿把一把山水画的折扇,插在夏新腰间,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完成了。”
夏新已经彻底的被茜儿的易容术给惊呆了。
估计她要是去韩国,那些整容店,估计得集体失业。
“对了,哥哥,这是你的身份,集各种街谈巷语,民间杂谈的学派。
当然,也有一些是自己私自撰写琐闻逸事,鬼怪民俗的。
因为小说家,就是把现实的东西记录纸上,导致这个学派,没有什么深厚的底蕴与思想,甚至还不如记录历史的史官,这也让小说家一直被人瞧不起。
这是一个属于百家末流的学派,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
“这是谁的牌子,你造的?”
“是世外净土的一个人,他出门考察世界各地,记录一些民俗去了,把牌子留家里了,我就先拿过来用了。”
“这,”夏新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不会被人发现我是冒牌的吗?”
“不会,没有人记得他。”
因为小说家太末流,连学派祖师都没,也不分什么大弟子,小弟子,整个就是平民,所以,一些活动他完全参加不了,整天就窝在家里,或者去什么巷子里,写小说,有时候一出去就几个月。
甚至绝大部分人都已经忘了诸子百家里还有个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