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着,梦里还千奇百怪,都跟他有关。
一下子她和小豆豆被薄修夜给扫地出门了,一下子薄修夜又拉着她度蜜月去了,一下子,薄修夜不知道怎么勃然大怒,问她脑子是不是有病!
到了这里,纪以宁直接吓醒了。
因为,梦里的她拼命点头,抱着薄修夜的腿放声大哭,问他怎么知道她有病的,她是真的有病啊!然后她拼命的哀求薄修夜离她远点,说这个病会传染,名为疯狗症。
纪以宁:“……”
她在床上呆滞的坐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七点,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重新躺下去,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抓了抓头发,干脆下床洗漱去了。
出了房间,坐电梯到下面的大厅,她才发现今天的人额外的少,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
这对生意火爆的皇庭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又有人包场了?
很快,看到大厅里身上套着西装,一脸柔弱的宋果果,纪以宁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敢情是倒打一耙来了。
大厅。
“四哥,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凌若风一晚上没睡觉,光顾着收拾残局了,现在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大家都是兄弟,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斯文儒雅的俊逸男人眸光冷冷的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纪淮,冷笑一声,
“事实就摆在眼前,有什么可误会的!果果都跟我说了,是纪以宁故意绊她,想害她出丑,她才摔倒的,如果真是误会,难不成还是果果自己摔的?”
纪淮冷冷的嗤笑:“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这妹妹就是想出名,看!多好的宣传方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了!”
宋果果眸光几近变幻,掠过暗恨,手上却拉了拉哥哥的袖子,怯怯的道:“哥……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果真,宋四的眼神更冷了,没理她,盯着纪淮冷冰冰道:
“你一直拦着我,难不成是你妹妹做贼心虚,只敢躲在楼上,害怕下来跟果果对峙?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这事你们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绝对不会罢休。”
纪淮靠在沙发上,冷声道:“想太多!我妹妹又没做什么错事,现在一个人在楼上睡的好好的,凭什么要被你们打扰?真要对峙,等她睡醒再说!到时候就知道,到底是你妹妹陷害她,还是她陷害你妹妹!”
宋果果轻蔑的微微勾了勾唇。
可笑,以为叫纪以宁下来,她就能洗脱自己的嫌疑了吗?
皇庭是有监控的,可惜昨天人太多,光线又暗,根本无法看清。
宋果果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把所有的罪名推到纪以宁的身上!
反正摔倒的人是她,而当时只有纪以宁离她最近,也最容易对她下手,是个人都会怀疑上纪以宁。
没有任何证据,嫌疑又最大,就算有个好哥哥袒护她又能怎么样?
等纪以宁下来,还不是百口莫辩!
她看纪以宁这次如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