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珩真在家闷了两天,没抽烟没喝酒,当然也没睡觉,像一只困在铁笼子里的漂亮又安静的野兽,看起来怏怏的,但没有人敢接近他。
鹏哥还来过柏树下,试图求某蛇回家哄哄,知遥没去,怎么哄?翻肚皮跳舞吗?
过了三天,DNA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阮家现在那位精神病人,的确是阮德泽的亲孙女,原汁原味的阮少艾。
四时园那个小疯子的DNA和阮家没有亲子关系,甚至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说明你的冒牌未婚妻不是阮少艾失踪多年的姐妹,也不是阮家的私生女!”裴庭将鉴定文件,放到陆斯珩的书桌上:
“还真是有缘分,居然长的那么像,年纪也差不多,要不是有科学依据,还有可能以为她们是双胞胎呢!”
鹏哥也插了一句:“这就是说明小说里面的替身梗有时候取材于现实!”
陆斯珩没心情和他们骚,他神游天外一直沉默着,当书房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有种冷峭的锋芒:
“那个人不是神经病!”
那个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裴庭脊背发凉,喃喃地说:“你不是病了吧?”
“她没有病,是我们弄错了!所有人都弄错了!”
陆斯珩像一只在牢笼里找到出口的野兽,睁着猩红的眼睛,大步冲出书房,裴庭不明所以,嘟嘟嚷嚷地跟上去,这一跟就跟到了熟悉的风景区,熟悉的山间园林。
江铭开着他的小宝马,也哼哧哼哧地追过来,一下车就冲到裴庭身边嘀咕:
“老板该不会是相信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为老板娘还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