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涣很小就跟着陆父学画,像个小儿子似的,跟着陆父陆母到处跑,比较独立。
近年在京杭运河附近买了一套房子,他的画室和工作室都在那里,平时除了萧温言没有人去打扰他。
“二叔家有一层全是画,我带你去看看!”
萧温言倒豆子似的,给知遥讲解萧温言那块宝地。
“跟你家一样,二叔也有个房间不让进,里面都是画,从不来展示也不卖,我小时候看过一次,是一个大美人!”
“穿着古装的大美女,一定是二叔的心上人,所以二叔一直不谈恋爱一直不相亲,一定是在等那个美女!”
“现在男女比例失调,像你爸爸那么有钱的,还不是打光棍?你看楚叔叔多帅啊,宋叔叔多漂亮啊,都找不到对象,干脆凑在一块做一对!”
“我才不要像他们那样!山花子,我们说好了啊,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是天生一对,你不能让我打光棍!”
“……”
知遥听了一路上,眉头越拧越深,总感觉这副口气有遗传陆斯珩的嫌疑,又总觉得似曾相识,但脑子里面全是浆糊。
难道中间这八百年,我没有投胎,而是把脑子借给别人用了吗?
这么钝呢!
萧温言哔哔一路,终于来到萧温言的家里。
“二叔!我带山花子来看你的海棠图!”
小太子熟门熟路,和家政打过招呼,直接冲进一楼的书房。
萧温言今天在家清理颜料盒,见两个孩子上门,顿时眼睛一亮:“看可以看,先帮我把活给干了!”
于是,知遥和萧温言,乖的像两只小狗,被萧温言使唤的团团转,这个洗洗那个擦擦,忙活了大半天,一人得到一个士力架,跟着萧元涣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放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