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守成的伤口已经化脓了。表面的血块已经发黑,得剔除干净才行。
彭湃用一把刺刀,挑开焦守成伤口上的纱布,还带下一块烂肉来。
“ennnnn!”
焦守成疼得冷汗直冒,也不大喊大叫。
去除了腐肉,剩下的就是止血了。
在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彭湃去除一张符纸。只见他在手里一卷一搓,符纸自燃。顷刻间化成灰烬。
彭湃将符灰往焦守成的伤口上一按,立刻疼的他一哆嗦。
“好了,包扎起来吧!”
彭湃拍拍手说到。
“小三子,你这行不行啊?怎么还用上符了?这不是搞封建迷信吗?”
李云龙满脸的不信任,他虽然出身贫困,但对迷信行为还是抵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