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杜花盛开的季节,一个漂浮着豆花子的云朵的傍晚,一队人走近它们的家门,他们穿戴一新脚步坚定,神态更坚定。有人邀请就主动走进上房,将正在上房计算着什么东西的人堵在了屋里。
他们这儿的问候方式很特别,先弯腰烧两手座椅,规矩板凳像古人一样,嘴里说的是德隆一捆,后来他专门查询过这些现象,这是地区一部分人所保留的一种见面方式,古色古香,别有特色。
林飞借着残阳的余晖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他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个人,他和他年龄差不多,奇怪的是从小到大竟然都没有好好的打过交道,小时候都干什么去了?脑子里搜寻着,隐约记起来了,这个人其实是存在的,只是被他大哥遮蔽住了。
也许那一刹那林飞想起过别的,比如那几年有些暗藏着的用意和目的,现在都要结束了,明年这两个人就走了,所以两个人的友情不应该再有杂质掺在里头,他一边让我在椅子上坐,一边给他伸手指隔壁,示意他自己去厨房见他的朋友。
那人好想要做,来不及落到椅子上,他身后那人说话了说就不做了,还有很多人家没去了天就要黑了,这一说就不做了,退出门说一个长了这么大,这些年有啥亏欠你们的地方都原谅着。
黑夜如期降临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消息,要离开了连家带着伴奏去,一个叫别的地方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一局,有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这是一个让人没法接受的消息,一种蕴含着悲伤的气息,在村庄上空悄然弥散,很多人为此推迟了进入休息的时间。
它们家的空气从来没有这样压抑过,先是和他狠狠的吵了一架,责怪他没有急着喊得出来,以至于他错过了和它们见面的机会,他抱怨着就哽咽了,抹着眼睛说他在这里忙着做饭封查,拉得啪嗒啪嗒响满心里就想着早点让饭出锅。让这一家子吃上饭,他能能想得到他来了他那个人是多好的人,这些年就没见过他跟谁吵嘴见了谁。都和气,该叫叔的叫叔,该叫阿姨的叫阿姨,人小的很,从不拿架子。
确实在那个时候或者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就是用这种简单且过于轻松的方式来这么的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和善恶,当然在金石也没有什么善恶,用它们的话讲,没有人是坏人也没有太多的恶人。
就算和他大哥家不木纳也是一家子欺负,它们如今忽然要搬走肯定是受不了他,大哥欺负才要离了故土的那么一个良善的人,如今要走了,无论如何该靠后,宋总吧说着他又摸了一把眼泪,谁都看得出,这个人有些胡搅蛮缠,奇怪的是林飞脾气好的离奇,他接受了抱怨,他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肩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