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官衙中与李禧著和林尚沃商议寿材大料的赵万永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宁,心头一跳一跳的,无法停歇。
“您是有什么心事吗?”林尚沃心思缜密,看出赵万永神思不属。
“倒也无有什么大事,总觉得难以心定。”赵万永摆了摆手,但他心中所想只有他自己知晓。
“诶,赵大府也难以心定?我自昨夜惊醒,也是始终觉着烦闷,但又不知为何。”李禧著放下茶杯,有些惊异。
这就奇了怪了,赵万永和李禧著同时不安,难道是仁川的水土不好,到这里喝了用了,会导致人烦躁吗?
“这便奇怪了,说来我昨夜也惊醒了,但是左右思之,也无有不妥之处。”林尚沃瞧了瞧眼前两人。
“大监,有位从汉阳赶来的信使,说是有大事。”门外一名家人前来禀报。
原来是应在了汉阳!
“快传!”李禧著猛地起身,只觉得心头乱跳。
“统制公,昨夜汉阳兵乱,府院君不知所踪,城内现打做一团。诸位将军请统制公速速带兵入城主持大事!”见厅中三人均在,那信使说的又急又快。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
三人并不清楚,洪景来和金士龙已经战死的消息。此刻统帅保王党军的乃是李氏的其余几个宗亲小辈,李尚宪和李书九则已经入宫坚定李?的决心。原本李?也认为是剥夺洪景来的兵权,将洪景来远流二千里即可。
但是李书九和李相璜知道这根本不现实,李?心中到底感念洪景来拥立翊戴的功劳,觉得不集汉江上的渡船,搭建浮桥,准备载运兵马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