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在这个环境,又有点酒精作用之下,只要身体健康对对方不是那么讨厌,基本都可以做到十拿九稳。
蒲素去卫生间的时候心想退房要扣押金了,这床单不是清洗就能解决的,应该是要赔偿了。赔钱他不怕,就是那场面应该有点尴尬,想到这里他决定明天让陈诚来退房算了。
音乐还好,没有哭哭啼啼那一套,对于发生的一切都平静的接受了。既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对蒲素变的特别的依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伤感。大概心里面对自己这一天的到来也早有心理建设,只不过今天发生,确实快了一点而已。
回到房间床上蒲素问音乐要要去洗手间,音乐摇摇头显然不想动,身体还没恢复。一边的床单没法睡人了,于是两个人挤在半边,蒲素点了根烟问音乐想来一根吗?结果音乐接过蒲素的烟吸了一口又递了给他。
事情到了这一步,蒲素已经没有欲求了,接下来对他来说怎么都行。心态和之前发生了明显变化。这也不是他现实,而是真的男人这种微妙心理他也控制不了。他也不可能让音乐搬到蒲园去,或者现在和她谈论以后的构想,哪里能有什么构想?最接近的也就是和仇子英一样,给她弄套房子住外面。可是音乐那个知识分子家庭,显然不可能让她搬出去,所以他干脆不提。
也不是他没良心,事情就是这样,他能怎么办?若是音乐有啥想法他肯定积极配合,但是让他再挖空心思讨好是没那必要了。
现在他脑子里都是后果,和空虚身体相反的是满脑子如何善后的念头。音乐很敏感,马上问他在想什么。
“嗯,在想怎么才能对的起你!”蒲素说道。
“嘘,别说这个,你对我很好了……”音乐胳膊撑在床垫上看着蒲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