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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 区别(1 / 2)


之前不怎么看评论,下午睡醒了,翻了下手机打开作家助手,看到一位书友的本章说。

因为不是表扬的话,所以也没仔细看,过了一眼大概意思是愤然表示要弃书。原因是看到蒲素因为心理因素和孙莉摊牌,孙莉无法接受,要求离婚。

在他看来,原本只当蒲素是好色,男人都好色,所以他理解,但是发展到这个程度,他认为蒲素绝不仅仅是好色这个程度了,根本没法忍。最后,他预见了一下蒲素未来孤灯独影的下场……

首先,蒲素的下场和现状,多次在书里有过描述。这位读者的心情绝对理解,很有可能他可喜可贺地产生了传说中的代入感。曾经拥有过这样的读者,作为写手不能要求更多了,只能怪自己没写好。

看书这种事,喜欢了可以通宵达旦,看到妙处手不释卷,嘴巴撅着乐呵呵都是常有的事。而不好看的,以前买实体书时,因为全款付了钱,不好看有时候也会硬着头皮看完。

具体到网络看书,以本人为例,觉得“毒点”出来了,那是直接点叉或者滑走。没有沉没成本,付出的都是喜欢看的内容。至于不喜欢的,实在没必要花钱买罪受。要是我,别说花钱,倒贴都不乐意。

需要说明一下,这本书原本就不是爽文。哪怕有一些让书友感觉比较爽的地方,也不是构思制造出来的——生活原本就是如此。

故事的名字叫——“时光”,无疑充满着回忆。借着这个载体也算是自我一个深度思考。无论在这里蒲素表现的多好,或者多坏,都是真实自我特性的一个表现。

想写一个单纯的好人,或者坏人,抑或是小节有亏,大节立的住的人物,感觉都不是那么难。只不过,那是写给别人看的。

明人不说暗话。假设这本书从开始看得人就不少,那应该在敲字时会照顾大多数人的情绪。对相关人物该美化就美化,该无中生有的按照喜好胡扯就是了。

只不过从很早开始,这书的走向已经不是为了取悦别人,很快就回到了原本开书的目的之中。看不下去的总归看不下去,能坚持看下来的都不是一般人,起码上辈子不是一般人。

每个个体都是复杂的。大多人在有着开朗、阳光、热情、善良的外在表现同时,往往还有着很多阴暗、龌龊,卑劣,连自己都不愿意掀起来看看的东西。

可以肯定的说,这个矛盾复杂的情况大家都无一例外,只是多少而已。哪怕道德标准很高、无限接近于圣人的存在,只要他还是人类,概莫如是。

2019年十月十日的一篇报道标题:《世界精神卫生日:中国约173亿人有精神疾病小心身体的报警信号》,著名医学杂志《柳叶刀》一项最新研究指出,中国大约173亿人有精神疾病,包括焦虑、抑郁和强迫症等,其中158亿人从未接受过专业治疗。专家指出:失眠、焦虑、性格改变,这些都是身体发出的“报警信号”,精神科医生缺乏的现状亟待解决。

当然,这个数字里包含了很多是以严谨精神医学来界定的所谓“精神疾病”。而当事人,其实自己没多少感觉。

蒲素多少精神上面有点不正常。比如同样一盘青椒炒牛肉丝,在中餐馆里吃就很寻常。但是在清真餐馆里,一端上来就跑出去吐了。从餐桌到饭店外面这十几步路,是捂着嘴巴,极力控制不要吐在店里的。而且真的是涕泪横流,做不得假。

第一次发现自己这样,记得之前说过,是小学时过年期间和邻居孩子去逛街。那个孩子比他大两岁,是乒乓球高手,小学里能打败体育老师的那种。

那个孩子当时已经抽烟了,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打火机。打火机是没有煤油还是没气忘记了。八十年代中期,很有可能是安装火石加点煤油的那种铁壳打火机。就算有充气打火机,也是新鲜事物。大部分人还是用火柴,一两分钱一盒。

说到火柴,估计现在的新生代就算烟民,都很少用了,好像都没看见哪里有卖。以前新手抽烟就是从学会怎么划动自来火,成功点烟开始的。

而且,段位需要考量防风几级,一根火柴可以点几根烟,还伴随着一些迷信,比如不能一火不点三根……等等封建传说的了解程度。

那时候马路上可以经常看到,女人转身面对着男人,掀开衣襟挡风,男人等于在她的怀里划燃火柴,点着香烟。

这在蒲素看来,是非常浪漫非常生活的一个场景。当然,他也体会过。

那天邻居孩子让蒲素陪他去市中心找充气的地方,两个人坐上公交车从生活区到了市中心。中午两个人肚子饿了以后,邻居表示请客吃饭。

过年都收到了压岁钱,那时候生活成本很低,物价也不高。只不过八十年代的春节,店面几乎都没有开张。

当时只有一个寺庙里有素锅贴供应,吃的人很多。开始蒲素觉得没啥,但是坐在斋堂里,他就觉得不对。

他平时喜欢吃锅贴,那天也确实饿了,但就是吃不下。虽然正处于要面子的小小年纪,最后还是和邻居孩子说,自己坐在这里想吐,要出去在外面等他。

这种心理,就算到现在他也没法解释。那个年纪,印象里也没经历过什么,更没人对他进行过指使或者暗示。

蒲家人除了他,对这些都没问题。而他是连喝牛奶,带那个绿色标记的都不喝。无缘无故他就是觉得那种地方不是吃东西的地方,心理和生理完全无法接受。

这种心态,其实对他的实际生活有不少影响。平时应酬就有过,一顿饭他坐在那里不提筷子。

很多据说很美的地方想来想去他也不能去,去了他怕自己要饿死。但只限于饮食,对于女人,在他眼里只分美丑以及能得手和不能得手这两种。

其实他去很多地方,都没法进食,包括东南亚大部分国家。在那边要么吃中餐,要么吃西餐。当地的餐厅,进去就感觉一股刺鼻的怪味。

所有宗教里,他最能接受的就是道教。虽然道教是产生于中国的宗教,他也不是接受其信仰,而是可以和道士待在一起。一气化三清、斋醮仪式这种,他也受不了。至于其他的则一概敬而远之,大了以后去那种宗教场所,也都是为了去看古建,看大漆工艺和雕工。

他不排斥任何信仰,只是自己接受无能。玩珠子盛行的时候他也不玩珠子,撸撸手把件。日本很多沉香,极品的都被制为念珠或者佛像,价格再合适他也不收。这玩意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烧,鼻子闻。阿拉伯人就是这么干的。

不吃清真不去素斋馆,不代表他只针对这些。问题是,大多数西餐馆也没挂十字架,表明天主圣母加持这地方啊。教堂里开饭店,他肯定也一样吃不下。

日料也差不多一样,他去过的日料店除了展示民族特色,就是专注于食物本身了。要是开在神社,哪怕是蓝鳍金枪鱼刺身,他一样吃不进去。

以蒲素那个年龄根本没接受过相关理念的灌输。老蒲和梅芳都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也没那闲工夫。天生的吗?只能说不知道。

算不算心理有病?肯定算。

同样的东西,换了个地方,哪怕是同样的人做出来,他也应该吃不出来。

有一段时间,一个星期起码去常州和杭州一两次。有一次在常州,原本当晚要回桑海的,第二天上午就有重要的事。

结果在常州车子出了问题,第二天赶第一班车回桑海。那时候车次没现在这么多,天不亮到了常州火车站。车站外面有家拉面馆,点了一碗拉面,结果送面过来的小伙子戴了帽子,他立刻就出去不吃了,饿着肚子到了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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