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妤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应该谴责向珊珊，还是该同情她。
谴责她做了这么不道义的事情。
至于同情……
按程黎的性格，她刚刚那段话，是怎么也不可能对向珊珊说出来的。
就算她愿意，她的骄傲也不允许。
那么，向珊珊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失去了怎样的一个朋友。
一个别人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的好朋友。
……
现在看到向珊珊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程黎肯定满心厌恶。
旁边已经有男生开始怜香惜玉了，“教官，你看她脸都白了，要不还是让她去休息吧！”
“就是就是，她一小姑娘身体比较弱，跑这么长这么吃得消？”
教官蹙着眉，似乎在思考。
南妤眼珠子一转，拉了把程黎，朝她挤挤眉，小声地说道：“快倒下！”
程黎：“？”
南妤：“你想不想休息了？”
程黎瞬间明白，二话不说，一跟头栽了下去。
“砰——”
这力道，南妤嘴角一抽，她都替这丫头疼。
这家伙为了休息真是豁出去了。
“报告，有人晕倒了！”
南妤眼也不眨地朝教官一本正经的瞎说。
然后她就看见，程黎那家伙躺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
这家伙，装的和真的一样。
小姑娘默默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