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妤：“？？”
看到顾砚歌这副模样，女孩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精致的眉。
这人干嘛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她不明白。
“已经很晚了，我该走了啊。”南妤依旧好声好气道。
“就不能留下了么？”顾砚歌垂着眸子，轻声又认真地问道。
“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呢，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住在一起啊，要是之后我们之间出什么矛盾怎么办……”
小姑娘小声嘀咕着。
虽然已经住过一次了，咳咳。
她说这话倒也不是有意想强调什么的，就是发发牢骚。
但是由顾砚歌听来。
这话的意思，可不仅仅是字面上的那么简单。
阿妤的意思，是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所以才有这么多的顾虑？
还是她怕有人会误会？
比如说，今天遇到的那个楚将离……
顾砚歌的脑子冒出来一个又一个问题，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猜想。
心底蓦然涌上难以言喻的钝痛，少年面容霎时间苍白一片，唇瓣动了动，表情有些呆怔。
“是这样的么？”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点点呢喃飘散在在空中。
南妤也是勉强听得见顾砚歌在说什么。
这人冷不丁的一句话，没头没尾的。
某个直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