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停下脚步,捏着手中的名片,仔细端详,眉宇微微皱着,像是想不通什么。
“白医生,请您快一点吧,费先生非常着急。”
“让你们来请我的,真的是费言琛?”
“是!”侍者连忙点点头。
“如果,不是费言琛,我们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只怕你们的主子也兜不住!”
谁不知道,白迟生性孤僻。
一手妙手,有起死回生之效。
谁敢得罪?
供都供之不及!
白迟将名片收好,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就算是有人为了让他出诊,敢欺骗他,也绝不敢冒用费言琛的身份。
只是……
费言琛竟然来这里闲浪?而且还带着女伴。
女伴竟然还酒精过敏?
这信息量有点大。
白迟走进屋,侍者马上将他往一个小隔间里请去。
屋里的一幕让他的目光一凝,迅速把眼镜取了下来,还是这样看得更清楚一些!
费言琛听到脚步声,缓缓松开慕情。
白迟淡定的把眼镜戴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
费言琛一直抓着慕情的手,见白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马上催促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怕不方便。”白迟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滚过来!”费言琛的心情,非常暴躁。
白迟瘪了瘪嘴。
听到这一声滚过来,浑身舒畅了。
刚刚,他还以为,费言琛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向不近雌性的费先生竟然这么狼性!果然,这脾气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
“慕情?!”白迟一看到自己的病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