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听说要给沈清秋换药，把药油搁在柜子上转身出去。
顾李氏有几分心疼自己的女儿被人作贱，也不好多说，而是拿起药油，“刘大夫，麻烦你出去一阵，我给欢欢涂个药。”
刘大夫理解的点头，退了出去，沈清秋把脸撇向一边，顾李氏爬上床。
“娘，我没事，自己能擦。”
顾李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少犟嘴。”
二话不说撩开她的衣服，触目心惊的青紫充满顾欢欢的整个肚子。
绕是顾李氏心里早有准备，眼泪还是大滴大滴的滴下来。
“我儿……”
一句话，泣不成声。
原本君子的沈清秋听了顾李氏的动静，担忧的转头，当看到顾欢欢肚子上一片青紫的痕迹时。
整张脸都写满惊愕，自责，“欢欢，你怎么不说？”
顾欢欢朝两人露出虚弱的笑容，“说什么？那时候搏的是命，就算再疼也得忍着，它死总比我死的好。”
“后来呢！后来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沈清秋有些焦急，埋怨的话就说出口了。
“山上那种地方，说出来除了让你担心，也没别的作用，倒不如我扛一扛，反正死不了人。”
顾欢欢的解释，让沈清秋哑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对顾欢欢好，她做姑娘的时候娇养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还不是因为嫁给他，家里缺衣少食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
虽然她说不在乎，可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心安理得让一个娇养的女人跟自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