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把你们的印鉴呈上来吧!既然你们说是,也得让我们好好看看,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杀了人不敢承担,用这种手段欺骗官府。”
他说得有些急不可耐,顾欢欢和沈清骆对视一眼。
把东西掏出来,走过去,递给他。
沈清骆拿着信的一角,“师爷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不是楚金舟楚大人的私人印鉴?
这可是我破获了益州府私盐案,大人特地奖赏给我的,让我遇到事了给那些不长眼的人看看,站在他面前的是谁?”
他说着,眼睛飘向火盆,其中的意思很明显。
别想着趁我不注意,把东西扔到火盆里烧了。
钱师爷气急白脸的抹着汗,“你说的什么话,官府办案自然得证据确凿,总不可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说着,用力拉扯盖有印鉴的信笺,想要抢过去。
沈清骆不给他机会,拿得紧紧的。
钱师爷瞪着他,“你什么意思,连看都不让看清楚,莫非你个印鉴是假的?”
“钱师爷眼睛不好,不如看看我的令牌。”
顾欢欢手拽着金色麦穗,送到他眼前,“看清楚了吗?”
钱师爷伸手想抢过去,顾欢欢却快一步拿了回来,戏虐看向他把令牌举在炭火上方。
“是不是很想丢进去毁了呀?”
钱师爷眼睛盯着金牌,恨不得生出一把刀来,生生的把连着金牌的绳子隔断,好让金牌毁于火海,再来个死无对证。
可偏偏,他不能扑过来抢。
此时,县令终于从内院姗姗来迟,走路四平八稳,一点都不慌,瞥了沈清骆和顾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