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知乐呵呵坐在一旁,手上还端着芍药递来的茶。
“打你还需要理由的吗?”
“也罢,你蠢的逗趣,孤今日心情还算不错,就让你被打个明白。”
“用你的话来说,因你长相丑陋内心肮脏,却还偏要往孤面前凑,不打你,天理难容。”
这话说的着实不讲理,男人张嘴就要喊冤。
可萧允知又道:“用孤的话来说,因你当街闹事诬陷朝廷命官,又以下犯下枉议政事。”
萧允知这张脸很有特色——他笑的时候,仿佛春风拂面,无害温和,他不笑的时候,却立刻带上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高贵,而当他冷着脸,那眼神却如寒风刺骨,令人颤抖。
此刻,他就像座冰山,冻的人心神剧颤。
“什么时候你这样的市井混混也有资格谈论太子配不配了?”
“你当自己是谁?这是在自告奋勇替当今圣上分忧吗?”
这话说的严重,周遭百姓都惊恐的跪了下去。
是了,太子再怎么随和,他也是大夏仅次于帝后尊贵的人物,他们哪儿来的胆子,竟跟着不相干的人在心里评头论足?
整个打板子的过程,萧允知都保持沉默。
沉默到令人窒息,令人不敢动弹。
他和从前的太子不同,他才不要走什么见鬼的亲民路线,未免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当他是个软柿子,今天这顿打,那可是实打实。
闹事者哭喊到后面直接晕了过去,可夜魑没得到结束的命令,依旧一下接一下的打。
刘御史刻意等到现在才似乎合情合理地提醒:“太子殿下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这人至多不过是受人误导后认错人,误会了您,您也不必下这么重的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