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是无聊的民间传说罢了。
但既然郑廉这么说,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他自然要附和几句。
“这么神奇的吗?怪不得长得这么特别。”
郑廉似乎是来了兴趣:“哦?”
他问:“如何特别?”
郑友德挠挠头:“特别的……妖艳,像最撩人的青楼花魁!”
听了他这低俗的比喻,郑廉也不着恼。
“你可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郑友德摇头,郑廉指着那花田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留在这里。”
“替我将极乐花的果子送到所有的郑家铺子里去。”
郑友德有些疑惑:“咱们郑家,要开始卖花了吗?”
郑廉望着天,忽然露出个令郑友德感觉毛骨悚然的笑容:“卖花?”
“不啊,我们卖的是梦,是美梦。”
郑友德自然是听不懂的,郑廉摆摆手:“不懂没关系,用一次你就会明白了。”
“你们带他去享受享受。”
亲卫们领命,将郑友德半是带路半是威逼地带进了一间小屋里。
屋里光线昏暗,但能看清里头摆了成排的床榻。
郑友德正莫名其妙着,屋外头大步走来个身形消瘦的男子。
郑廉的亲卫们朝那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拽过郑友德就将他按坐在了塌上。
郑友德稀里糊涂被往手上塞了个东西,定晴一瞧,这才发现床头还有个小几,他手中是只烟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