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安白抓着颜歌袖口的手明显一抖,那点微末的困意顿时无影无踪。
“他向你求偶?”
软软的声音都变了调。
颜歌相信如果安白此刻的声线在高点儿,绝对能惊飞林中的鸟。
“干嘛?”颜歌依旧是淡然口吻,“只准你有追求对象不允许我有啊?太不讲道理了吧。”
说完,颜歌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到洞内。
愣在原地的安白,逐渐深蹙起一双眉头。
惊慌在他心里扩张,安白焦急地紧捏指尖,兔子耳朵一跳一跳。
怎么办?
他不能让雌性和那只大狗熊走!
于是。
接下来的几天,安白都变着发的不让颜歌出山洞。
甚至恨不得将她捆住。
望着眼前忙来忙去的安白,被困了三天的颜歌,忍无可忍地道了句:“你再限制我人身自由,我就和你断交。”
哗啦一声。
安白捧在手里的树枝全部掉在地上。
他僵硬在原地。
愣了好久,小白兔才面色苍白地慢慢转过身来,满是失落的眼睛水莹莹的,像是快哭了似的。
“干嘛?你要去和那个大傻子做朋友?”
他的声音也囔囔的,还带着几许违和的小霸道,听的颜歌是哭笑不得。
“不可能!我不同意!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