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权霄黑了脸。
指尖被男人紧紧握住,权霄凑到她耳畔霸道低语,“你是我一个人的福星,才不是他们的。”
颜歌也是无奈权霄的醋意。
都三十而立了,反倒越活越像个娃娃。
她从钱袋子里拿出一枚银锭子交给秦公公让他赏给那说书人。
权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和颜歌无声抗议地闹起脾气,晚膳都没吃。
颜歌哄了一会儿,见男人依旧倔着性子不吃,索性也不哄了,由着他去了。
直到俩人回到蛮族,见了蛮王与蛮后。
权霄这才吃了晚膳。
而且,在用膳之前他还向蛮王蛮后告了颜歌一状!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颜歌不心疼他,狠心饿着他。
看着眼前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眉眼间依旧携着帝王威仪的男人,语气委屈地向他们告状。
蛮王蛮后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早已不再是他们心中的暴君帝王。
喜的是,他是真的将他们认做他的父王母后,不然又怎会“告状”?
于是乎,颜歌被蛮王与蛮后好生一顿教育。
说的她没了吃烤全羊的兴致。
回到寝宫,不等颜歌发火,权霄便自觉的乖乖向她认错,抱着她的腰,声音低沉的乖巧道歉。
“只有向父王母后报委屈,歌儿才能是我一人的。”
颜歌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权霄此举,并不是他此时所说之意。
当年,权霄的统帅将军在两国交战时斩了蛮族开国大将的人头,方才不过是借口向蛮王低头臣服,让蛮王彻底放心而已。
自从他们来到边关,蛮王便派人在暗中保护、监视,所以权霄才故意不吃晚膳寻了这臣服的借口,并不是真的与她耍小脾气。
说来,也是委屈他了。
颜歌轻戳权霄额头,“你个傻瓜。”
权霄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角,讨好地轻声喃喃。
“我才不是。不过我永远都是歌儿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