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厉声的将郑明哲指责完。
王飞宇转过头,面朝着张德海一鞠躬道:“学政大人,事情就是这样的了,郑明哲考官私下向钟书毓透了考题又特别给他的卷子打了高分,才致使他得到了这个解元之位,还请大人你明查。”
这短短的时间里,张德海听完了全程,也看完了全程。
从王飞宇点出那一天审卷之事时,他就知道,郑明哲作弊一事已经没跑了。
因为他也忆起那一天,的确是郑明哲第一个拿考卷的,钟书毓的四书高分也的确是郑明哲给打的。
但是张德海并没有就这样定了钟书毓的罪。
张德海神情喜怒不辨的,转头看向钟书毓道:“钟书毓,你自己来回答,有没有此事!”
钟书毓目光坦然的看着张德海回道:“回大人,确有郑明哲考官向我漏题之事。”
闻言,张德海眉头一蹙,目光沉沉的盯着钟书毓。
钟书毓看向下方的郑明哲,不紧不慢的接着道:“七号那一晚,郑明哲考官邀请学生去见他,学生想着在考前跟考官见面不太好,于是就拒绝了。”
“可是很快郑明哲亲自找上了门,以我半个师兄为由非要考校于我,当时学生就心存怀疑,所以回答之时都只答了一半。”
郑明哲听到这里,看着钟书毓磨了磨牙齿。
果然那一晚这个小子就有所隐瞒了,不然在批卷之时,他就不会大意了。
钟书毓注视着郑明哲那极为难看的脸,接着道:“他离开之时,特别从学生的书架中取出论语一文,指尖在百姓足,君孰与不足之上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