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彭越听到张德海这话,微微一笑。
他朝张德海举起酒杯道:“那希望张大人可不要被罢官连贬几级了,要是以后朝堂上见不到张大人,本官可是会寂寥的。”
张德海回之一笑道:“放心,沈大人如何都是寂寥不了的。”
说着张德海一手托杯一手掩袖,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沈彭越垂下眼皮,带着带带的讥嘲,也是托起酒杯一喝而尽。
眼见两位大员这一来一往的似乎是平息下来。
但一时之间,仍然没人敢大声嚷嚷,或是站起来作诗。
偏偏在此时,钟书毓却是再一次站起来道:“学生忽然之间,又想到诗词一首,想再献丑一次。”
此话一出,所有举人朝钟书毓看了过来,带着几分的惊愕。
什么?
他还要作诗?
他难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他那一首诗,刚才那两位大人物互相怼得飞起吗?
他居然还敢来?
包括张德海也是有些诧异的朝钟书毓看来,他这是?
沈彭越则是眯着眼向这边看来,想看褚承平这在老年收的这个弟子,还想做什么?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钟书毓清了清喉咙,注视着台上的巡抚大人道:“左列钟铭右谤书,人间随处有乘除。”
说着钟书毓目光掠到学政大人的脸上,补上后两句道:“低头一拜屠羊说,万事浮云过太虚。”
此诗一出。
众人脑袋回荡这四句词,立时怔在了当场,
钟铭指功名利禄,是褒奖;谤书是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