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拗不过他，钟书毓眼眸一敛，避开他的目光，退让一步道：“好吧，不过要隔着一层内衬衣服，我怕冰。”
裴昱行本来因为焦急于钟书毓所受的疼痛，就算要伸手帮钟书毓揉，心中其实是没有一点遐想的，同时也没有想过直接贴着肌肤揉，因为他自己手有多冷他是知道的。
他自然不舍得钟书毓受这样的冰寒。
可是骤然听到钟书毓提醒的这句话，加上她有些敛眸回避的模样。
他这才陡然意识到，他要亲密接触钟书毓这件事情。
瞬间，裴昱行不自觉的也有些紧张起来。
缓慢的，裴昱行那只微微有些颤抖的大手探进了钟书毓外层的衣服之内，因为冬天穿得厚，里面的温度自然是极高的。
尤其当放在那肚子上之后，隔着一层布料，更是能感觉其间的软。
裴昱行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隔着一层布料，缓慢的帮钟书毓推揉了起来。
隔着一层布料，钟书毓依然能感觉那宽厚大掌带来的些许凉意。
对于这样的亲密，钟书毓自然是不习惯和不自在的。
她从来没有跟人这么亲密过，上辈子没有这样的人，这辈子虽然张莹华母女几人待她极好，也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她并不喜欢别人太过亲密的碰触。
但他的手法或许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有学过，揉了半分钟，的确能舒缓了一些她肚子的疼痛。
于是钟书毓那本来有些僵硬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下来，就觉得这么直挺挺的坐着有些累。
钟书毓的目光看向了裴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