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你没有事吧。”他下意识牵住她的手腕把脉,除了外伤,心肺破损,内力尽失,看模样,似乎也不认得她了。
“那个,我没事,你是谁我是谁我们在哪啊?”
她好奇的看着牵着她的那只大手,有些冰凉,却有神奇的魔力让她安心。
耀知道,她这是受了副作用印象,失去了记忆,但随着时间流动,她会慢慢恢复。
“我是耀,你是小离,是我的主人。”他耐心为她解释起来,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疤,但还是有几处严重的已经泛白死去的肉。
若不祛除这些死肉,他将染上疾病,他不能拖累小离。
“小离,我去寻些草药,你就在这里不要动。”
“那你还回来嘛”她紧张的拉住他,他若是走了,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小离在这里,我不会离开。”
他试探着伸手抚摸上她的耳朵,安慰的摩挲着。
经过他几次保证,离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衣袖,这般被她需要着,他心中溢满着喜悦,萌生了不想离开这里的念头,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他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有处水潭,他怕弄脏了水潭,自己劈了个竹筒装水,坐在地上,咬紧牙自己割着腐肉,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敷着从草丛里找来的草药。
离歌照顾着马儿,馋着它的身子,几次忍下要把它吃掉的想法,这匹马儿肯定是跟着他们掉下来的,用来拖人的马,吃了他们就得靠脚走出去了。
“小离。”他端着竹筒回来,把里面干净的水递给她,手里还抱着一把干柴。
在悬崖下简易的搭了一个避雪的地方。
入夜,寒雪降临,还吹起了风,两人一马蜷缩在一片甘草上面,瑟瑟发抖。
他抱着已经睡过去的离离歌,为她挡着风。
“小离,明日月府的人就会寻到这里,再坚持一下。”
他运起内力为她保暖,自己却冻得手脚冰凉。
两日过去,三日过去,依然没有救员的影子,连敌人也没寻来。
国师府,独孤廉阴沉的坐在软榻之上,一身蓝衣也因为他此时的心情而变得暗淡。
“人呢。”
“大人恕罪!小的在崖下寻了三日,一点踪迹,一块碎布都没寻到。”
“既然下面找不到,就从上面跳下去找。找不到,你们就死在崖下,不用回来了。”独孤廉指尖微动,闭上双眸假寐。
若是崖底没有,难道是没有坠崖?
毒母若是敢撒谎,他停下微动的手指,流露出一股死亡的气息。
“是!”仆人颤抖的退了出去。
月府的人亦是乱成一团,他们不知道离歌的下落,在森林里地毯式寻找,时而还要应付女皇手里的人,寻了几日,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老爷,昨日下了一场小雨,只怕线索都已经被冲洗得一干二净了。”
“找!皇室森林里既然找不到,就往森林里阔搜!”
王府,财宝每日以泪洗面,祁成每日一日感叹着还没嫁过来就要守寡,上天也真是眷顾他。
姑苏玉越发讨好女皇,他的事,宫里也是人尽皆知,几乎连倒夜香的最低等的宫人也打心眼的看不上他。
他有时会恶心的呕吐,被姑苏上阳瞧见了就会讽刺他一句“哟~皇弟怀孕了,孩子生下来是该叫你父亲,还是哥哥,哈哈哈。”
被阶品比他低的瞧见了,就算什么也不敢说,也会偷偷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他心中恨,所以越发讨好女皇,他要踩在所有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