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宗虽然贪图美色,平时还是可以听得懂进谏。
宋理宗是有宏图大志的皇帝,听到大先生如此说法,细想也不无道理,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后宫佳丽三千,后宫乱,皇室必乱,眼下这个节骨眼
理宗暂时想不出两全之策,又扯开话题道:“云天大会,你怎么看?”
“目前,三山两寺,除了逍遥山的人不见踪影,其余门派,云空寺来了方丈云星法师,和他座下弟子两人,达摩寺却只来了主持,方丈惠能法师的师弟,惠静,还有门下弟子十人。”大先生答道。
“你的后山书院,准备去几人啊?”理宗沉吟道。
“陛下,老臣思索再三,这云空寺已不在我大宋境内,属于无主之地,该防,也要拉拢,达摩寺是在大理境内,不问世事,超凡脱俗,只要不相冲就好,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张掌教啊”大先生担忧道。
宋理宗点点头,同意这样的看法,说道:“张掌教,朕是越来越难看透了,你猜这次云天大会,会不会有诈?”
大先生想了很久,答道:“紫薇星芒,西夏异象确是事实,但是老臣听说,西夏神宗还寻到了一个石碑?”
“大先生消息也很灵通啊,”宋理宗扫了一眼大先生,说道:“不错,石碑上还有几行文字,圣子出,天下安,同时还有,圣子出,魔王生,魔王不灭,天下难安。”
“此语出自何人?”大先生急问道。
“相传,是西夏开朝大巫师留下的预言,石碑现于天下之时,还有苍鹰袭击,夺走了大巫师的法杖。”对于修真界的事情,宋理宗一向不对大先生保留。
“云天大会,西夏石碑,圣子和魔王,其中必定有某种联系,”大先生闭眼沉思,说道:“云天大会目前也召集了不少所谓的福缘人士,陈仙芝也是恰好,送到了陛下面前,而老臣的徒弟宁阙,和内卫赵将军,都没了踪影”
两人无言,都在思考,这些事情,冥冥之中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张掌教,到底要干什么呢?”理宗和大先生同时说道。
“还有神秘的逍遥子,会什么时候出现呢?”大先生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李寻苦跟黄正坦白了身份,说自己的确是谢皇后的人,这是黄正第一个费解的地方。第二个不懂就是,他说,他来,是为了自己。
黄正看着这面相凶煞的行者,却总是露着一副憨态,让人难以捉摸。
二人还在泛舟赶路。
“既然都是挑明,兄弟就都说完吧。”黄正直接道。
“那可不行,我都表明我的身份了,你可还没说清楚你的身份呢!”李寻苦烧了只乳鸽,流着口水。
“我能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一客栈老板,我哪有什么身份!”黄正掩饰道。
“你我同穿一个裤衩,撒尿都比高低,我都混到皇后那里了,你怎么可能就只是个老板呢,我记得,你可是考到了功名啊。”李寻苦眯着小眼睛,藏着鄙视。
“唉,兄弟你是不知道,”黄正打算以诉苦逃开话题,哪知李寻苦立马伸手说道:“打住,你要不想说,我就不问这个了,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怎么金古这样的大人物,竟然跟着你做厨子?”
提起金古,胖子黄正立刻就忧伤了,想着他俩在客栈的日子,金古做菜,他去指点,没事遛狗,有事找金古,生活真是优哉游哉。
可惜到了现在,一朝又成庙堂人,还要过问江湖事,从此儿女情长,只能是个累赘,想到这里,他为陈仙芝失去了自己这么好的男人惋惜,也为街道附近的寡妇们伤心。
毕竟,有才华,又风流潇洒的我,只能成为你们女人心里永远的怀念了。
“唉,”黄正又叹气。
李寻苦瞧他这个样子,哪知他是什么心思,即便嘴里塞满了鸽子肉,也囫囵的说道:“兄弟你别叹叹气啊,大不了到时候我我放你你一马!”
“啥?”黄正内心一片慌张,心想,这秃驴,该不会真的知道我暗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