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根小小的银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下身没反应,以后若她再来这么一下……
想着,蛋疼了。
夏商连忙捂住裤裆,严肃地警告:“我我我……我可跟你说清楚,以后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直接跟我说,不能搞这些。”
上官婵难得娇羞,脸颊染红,没好气地白了夏商一眼,那一闪即逝的妩媚,好看又奢侈。
原来这妮子也不是个石女,也会娇羞呀。
“休得与你说。好了,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我也得走了。”
一边说,上官婵一边将银针用手帕包好,转身欲走。
看着这日思夜想的女人说走就走,夏商心中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步上前抓住对方肩膀:“等等!”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小的肩膀在夏商的手中微微一颤,然后回过头来:“什么事?”
“不准走!”
低沉的话语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为什么?”
“你专程回来就是给我拔一根针?”
不知为何,听到眼前男人沉闷的声音,上官婵觉得有些吓人,说话也不如先前随性了,有些吞吐:“你……你放开我。我我我真有事,不能耽搁。”
“那我最后问你一句,那天夜里我们是不是在水里干了一宿?”
一个“干”字直把上官婵羞得脸红到脖根儿,本是一颗平静的心,瞬间被勾得小鹿乱撞起来。
“你这人好没个羞臊,这种事挂在嘴边作甚?”
“我问你呢!你就说是不是?”
“是又怎样?那也我是为了保命,这根本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难不成你还跟别的男人……”
“你!”
上官婵听了一声娇叱,小手抡在空中,直往夏商脸上招呼,但被夏商临空抓住。
此刻的上官婵似被戳到了心中柔软的地方,那股江湖气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寻常女子被情郎戳伤的委屈和责怪。
“早知今日,那夜不若死了的好,也省得收你这淫贼的泼气!我上官婵虽身在江湖,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似你现在这般搂抱着我,换做别人,早死在了我刀下!”
“如此说来,我便是你第一个男人?”
“混蛋!什么第一个?你还想我有几个?!”
上官婵情绪激动起来,奋力地挣扎,却被夏商一把抱住腰,死死地裹在了怀中。
“混蛋,你放开我!”
“咳咳咳……我的伤口……”
见夏商面露痛苦,上官婵大急,不再挣扎,扭身观察夏商身子:“怎么了?哪儿伤还没好?”
夏商笑了,手指轻轻勾住了春笋一般鲜嫩的下巴,吹了口气:“呼……还装吗?摆明了心中放心不下我,想回来跟我说说话,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若是你愿意,我陪你说一辈子都可以。”
“你这个骗子!快放……唔……”
软了。
上官婵的身子全软了,在突如其来的强吻下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