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恕我冒昧，我您现在还在坚持月神冥想吗？”
安娜轻轻点头。
“啊哈哈哈~~我最亲爱的学徒呀，看来我在你心中的确有崇高的地位。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从没想过质疑和反抗呢。”
罗森有些受不住这个称谓，纠正道:“我觉得学徒这个称谓更加合适。”
光影叹口气，热情妩媚的瑟兰迪斯也一起叹口气。
所以，这的确是一份难以弥补的缺憾，就如人生一样。
“我叫爱丽丝瑟兰迪斯，是安娜心目中向往成为的完美瑟兰迪斯。”
“导师，哪个是真正的你呢？”
“两类。法师观物，神仆观神。”
这这真是一个出人意料，同时相当疯狂的一个答案啊。
安娜瑟兰迪斯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说完这句，银色光影就回到瑟兰迪斯体内，消失不见。
再次来到二楼，爱丽丝又伸展开双臂：“罗森，我最亲爱的学徒，替我宽衣吧，一件不留。”
罗森有些震惊了：“导师，前人就没有类似的经验传下吗？”
罗森心跳加速，觉得眼前一切有些不真实。
说到这，两个瑟兰迪斯脸上都显出一丝苦涩的落寞。
说这句话的，不是当前的瑟兰迪斯，而是银色光影，或者说，是晚上和上午时候出现的瑟兰迪斯。
“不知不觉间，我就为观想目标赋予了太多太多额外的人格属性。”
瑟兰迪斯白腻脸颊上闪过一丝红晕：“快些，我手举累了。”
罗森瞄了一眼，发现第一页稿纸的标题是：‘施法能力进阶训练法‘千手万念’。’
“我目前只知道，所谓超凡，本质就是拥有极其强大的灵魂，以至于灵魂能摆脱肉体而永恒存在，从而实现真正的不朽。”
没有任何前人经验的指点，直接敢对自己灵魂下手，瑟兰迪斯真的真的是太虎了。
罗森惊呆了，不由冒出了一句话：“法术，是通天之路？”
光影影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感慨之色。
爱丽丝瑟兰迪斯对罗森道：“去把壁炉烧热一些，我有些冷。”
“非常好！”
“以我浅薄的见识，无法完全回答你的问题。”
“然后，我就‘诞生’了。”
瑟兰迪斯嘻嘻笑。
“另一个，就是导师的身体。如果你选择我，今后三天时间里，我就是你的。导师会尽情满足你心中的期待，为你浇灭心中沸腾的欲望之火。”
罗森一怔：“导师，这”
“那对超凡之境的追求呢？”
“我向往自由，向往打破凡俗规则，向往自己能不再孤僻，也向往能有很多很多聊得来的朋友。”
罗森立即照办，来到一楼将炉火烧得旺旺的。
“自然不会放弃，但成功可能性恐怕会非常非常低，乃至不可能。”
但作为一个中阶法师，却能拥有12星的施法能力，依旧是非凡的成就。
虽然最终分裂了灵魂，但这份勇气着实令人敬佩。
“现在，选吧！”
或许当他力量大大超越导师后，能用蛮力迫使她屈服，但却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也失去了两情相悦的乐趣，于是就索然无味了。
“或许人生会缺憾，但生活本已艰难，导师又怎么舍得让最亲爱的学徒面临如此残酷的选择呢？”
一具近乎完美的身躯显现在木屋中，犹如山间水潭边盛开的幽兰，又如坠入大地的明月，让整个房间都变亮了许多。
“两个都是我。或者说，是我灵魂本体的不同侧面。”
罗森也终于完全理解了瑟兰迪斯对青春逝去的感慨。
爱丽丝脸上写着感慨，她毫不掩饰自己对学徒的敬佩。
‘所谓二选一，只是爱丽丝的恶作剧！’
两人，不，三人都有些沉默。
“开始的时候，这一招很有效，我的法力以极快的法力增长，远超过同龄法师，甚至比你还要快上许多。”
罗森怕把持不住，不敢多看，只能低头看着地面，也深深庆幸地面是粗糙木板，而不是光滑如镜的地砖。
说到这，她看向罗森:“我聪慧的学徒，你已经猜到我的方法了，对吗？”
罗森脸上神色有五分惊讶，五分恍然。
“那么，观想分几类？”
“桌上的文稿上，记录着我所知的所有术法知识，可以视为我的术法笔记。”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瑟兰迪斯脸上显出同样的表情，一半是落寞，一半是不甘。
“安娜导师会同意吗？”
身后突然传来狡黠的笑声，笑声旋即变成大笑。
‘我得试试，万一成了呢？’
说话间，她身形一转，遮挡明月的乌云再次消散而去，而那明月又沉在了木床构成的地平线上。
他心中已经生出了一些预感。
罗森再无犹豫，站在木床前恭敬行下位法师礼。
“请多多指教，导师。”
哎，我这恶习改不掉了，希望书友能成功戒色吧。
ps:相信真正的绅士都不在意主角女人是否纯洁，我这么写是为了照顾一些新手绅士的娇嫩心理。
再ps:今天两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