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残阳坠去,暮辉尽散,月上枝头,夜虫唏吟。
宝瑞二珠坐在床榻边的檀木圆凳上,双手托着下巴,看向床榻可人,分享女儿家的秘密和快乐。
“姑娘,在水中他抱你的时候是个啥感觉?在岸上对你又rua又亲的,是个啥感觉?”
“他说的情话,连我听得都脸红心跳的……什么流星相撞,什么开启了惆怅,还有如同掀起了新娘的红盖头……”
秦可卿莺慵燕懒的偎在床榻,纤长的柔荑不时间捂着满面红晕的俏脸,双目潋滟含情,嘴角弯着浅浅笑。
这几日来,太多的离奇让她恍若梦中。
“哦,对了,你们两个和嬷嬷整天在偷偷摸摸嘀咕什么?”秦可卿想起什么,似笑非笑道,“看你们神秘的样子,像是说一些个……下流话。”
“嘻嘻……姑娘马上要嫁人了,我们是陪房丫头,洞房花烛夜我们要在一旁侍候着,帮个忙啥的。”宝珠笑嘻嘻道,“这两日,嬷嬷都在给我们传授房中侍候的经验呢!”
“啐……”秦可卿捂住娇羞欲滴的脸,“谁要你们……帮忙……”
“看来,蔷儿即将进入朝局,我们聊聊朝堂大势。”
如同三个小伙伴,劲不往一处使,如何抵御天灾?如何抵御边患?
三个好朋友把拉车的绳子套到身上后,开始拉车。
对于表扬这件事,贾蔷从不吝啬,随之道,“无论解决边境,亦或天灾,都离不开人。
秦钟转动着灵动的大眼睛,继续道,“甚至,如果他们的力量太大,不仅不能将车拉走,甚至会把车拉散拉翻。”
姐弟俩羞答答落座后,贾蔷看向秦钟心中一动道:“回答泰山问题之前,我先讲个小故事!”
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让秦可卿心如鹿撞,却又不敢挣扎,又挣脱不了,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真的十分辛苦。
这时,秦可卿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分不清男女的孩子在房门探着脑袋,想进来,似乎又觉得不好。
贾蔷看向秦钟,生的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雅,只是怯怯羞羞有些女儿之态,简直是秦家的宝贝。
认识宝玉,便开启了秦钟悲剧的人生。
宝玉又是天生成惯能作小服低,赔身下气,性情体贴,话语缠绵。
……
……
说话间,却不耽误手上的小动作,轻轻的划着秦可卿软软的手心。
咦,怎么回事呢?
天鹅将绳子套在身上,展翅飞向高空。
……
“我知道为何拉不动车?他们三个的力量没有往一处使……”
“嘶最可靠的是人,最不可靠的还是人。”
偏偏那秦钟秉赋最弱,因在郊外受了些风霜,便大病一场,智能儿寻来秦家,被秦业撵出,智能儿不知去向,秦钟尚未绽放的年龄,因纵欲过度命归黄泉。
……
就这样,秦钟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儿,便快速的被染缸污染了。
后来,在贾府认识水月庵的小尼姑智能儿,长大后渐知风情,智能儿看上秦钟人物风流,秦钟也爱她妍媚。两人情投意合,甚至在秦可卿的葬礼,秦钟还与智能儿在馒头庵频繁幽会偷晴。
虾呢,它只会往后蹦,它拉着绳子拼命地往后拖。
“这姑爷……也太胆大了吧?!也太会玩了?!不过……挺刺激!嘻嘻……”
二人这种如同偷晴的感觉,如同触电涟漪般一波波冲击着秦可卿全身的敏感神经。
它们三个都在拼命地拉,可是忙了半天,车子还是在原处。
秦钟,知道原因吗?”
二人无比亲厚,耳鬓交接,缱绻羡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