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绣房。
正在做女红的秦可卿飞针走线绣着鸳鸯,白里透红皎月玉容时而亦羞亦嗔,时而痴痴傻笑,一不小心,“嗳吖!”一声,绣花针刺破了手指。
“嘻嘻,姑娘是不是想姑爷了?”瑞珠看着吮吸着手指的可卿,打趣道,“今个已是整整七日没见面了!”
“咯咯,你咋把日子记得如此清楚,难道你也想姑爷了?!”宝珠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水眸成了两汪弯月。
“去你的,别瞎说。”瑞珠顿时满脸红霞重染,垂头呢声道,“再说,咱们都是通房丫头,关心姑爷有何不可?!”
严格说来,她们三人的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
姑娘嫁对了人,在允许的前提下,她们也能雨露均沾,分得一杯羹,只是,哪怕她们成了姨娘,主仆的关系依然不会变。
可卿会拈酸吃醋吗?
或许有,但绝不会无法忍受。
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毕竟是个公主。
“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下流东西!”
此任务达成可以获得先天体质,这可是从本质上改善体质啊?!
现在是60分,是不是可以上下其手了?
贾蔷火热的目光深深看着愈发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可人,自然而然的牵着可卿软糯的柔荑,向绣房走去。
毕竟是美好……嗯,万恶的封建时代啊?!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可卿嗔了宝珠一眼,脸上浮上两朵红晕。
“他又欺负你了?”田蜜也是感觉莫名其妙,随之期期艾艾道,“今个他趁着演练,抱了你几次,要不……我们把他狠狠揍一顿,出口气?!”
何况贾琏做了丑事本身理亏,奈何贾母骂他。
一道欢快的声音传来。
“噗……”
随之,像受伤的小兽,蹲下身子,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的颤抖,压抑着呜咽,低声啜泣着。
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赶都赶不出去!该怎么办啊?!”
留下姜若水贝齿交错,在风中,凌乱。
反正秦老爷子出去吃酒了,一时半会又不回来。
刚进闺房,贾蔷就要把可卿拥入怀中,先呵护怜爱一番。
丢下她醋海泛滥,陪可卿让她失落了?
凝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针刺一般痛楚,无限的委屈,以及酸楚浮上心。
原书中,贾母骂道:那凤丫头和平儿还不是个美人胎子?你还不足!
成日家偷鸡摸狗,脏的臭的,都拉了你屋里去。为这起滢妇打老婆,又打屋里的人,你还亏是大家子的公子出身,活打了嘴了。
在大峡谷做了一番安排,操练继续进行,自个忙里偷闲,急不可耐的回城。
“我也不知,就是心里难受,有点喘不过气。”
说完,毅然决绝的骑着火云,风一般的走了。
也不知小白兔乖不乖,又长大些了没有?!
不过,贾母骂孙子有一点特别有意思,她虽觉得贾琏不对,但却不说贾琏错,反斥责贾琏没有“大家子的公子出身”的自觉,不分脏的臭的都拉屋子里。
贾母骂孙子当然是张口即来。
“你们……”贾蔷疑惑看着抿嘴偷笑的二女。
“姑爷,就算洞房花烛夜,都不用避着我们……”宝珠满脸红霞,两颗小虎牙也露出羞意,嘴角却蕴涵一丝狡黠,“毕竟,我们还要在房里侍候着。”
管他三七二十一。
屋内的可卿一脸羞赧,却迅速起身,原地转个圈,火红的裙摆荡起层层涟漪,“可有不妥?!”
贾蔷望着秦府方向心急火燎,“好不容易抽得一空回城。
【姜若水幸福指数:原40,+10,+10,现60】
“我感觉他已经来了,瑞珠去看看?!”正在垂首绣鸳鸯的可卿赫然抬起瑧首,秋水剪瞳流动着熠熠光彩。
可卿像小媳妇一般,亦步亦趋,羞答答跟在后面。
宝珠看着窗外,喃喃道,“也不知他能否抽得空回来看看姑娘?!”
瑞珠、宝珠愕然间抿嘴偷笑。
“啐,这个骚蹄子。”
打小的周礼思想,不断的洗涤着深闺小姐的心灵,那就是以夫为纲,不可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