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诉你，进了我这里，不乖乖听话，我让你身败名裂！别特么给我装纯！”
男人吩咐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林殊走到机器前，发现直播已经开始了。
屏幕上不时跳动着观看人数，还有零星的弹幕。
“新来的，长得可真嫩啊。”
林殊透过屏幕，看到一张猥琐的脸。
下一条，“美女咋不说话？快介绍介绍，哥给你刷个飞机。”
又一张丑得吃不下饭的丑脸。
“主播上才艺！”
“主播快跳舞啊！”
“扭扭捏捏像什么话，隔壁的晓晴可比你懂事多了。”
“跳个摸N舞，一个嘉年华。”
“扭臀舞，上游艇！”
……
林殊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冷眼看着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少，少到那原本已经离开的男人又一脸愤怒地出现。
火气之大，当即就甩了一个巴掌过来，“我特么给你脸了是吧！”
林殊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脚就将男人踢飞了出去。
“林殊！”男人一声怒喝。
“你这个贱表子，装什么装，我给你工作，你不感恩谢德，还敢打我！”
男人不死心地又爬起来，抄起一旁的三脚架，就朝着林殊砸过来。
“看我不打死你，贱人！”
林殊顺势拿起三脚架，反客为主，将男人打得跪地求饶。
“我错了，快停下！”
“别打了，我把钱给你！”
林殊充耳不闻，打得越发用力，耳边是男人时不时的辱骂和求饶。
男人的动静渐渐小了，脸上血肉模糊。
下一秒，手上的三脚架消失不见。
面前又是一个新的场景。
林殊看着身上的校服，明礼中学。
这条小道上，还有其他穿着校服的男生女生，只是相比较林殊的面无表情，其他学生脸上都充满了朝气和活力。
“林殊，程欣找你！”一个女生突然跑过来拦住林殊，眼中闪过同情。
林殊瞥了一眼，就略过女生继续向前走。
女生神色顿时一变，有些不安，“林殊，程欣她在器材室等你，你不去的话，她不会放过你的！”
林殊脚步不停，女生咬了咬唇，最终只能看着林殊离开。
上课铃响了。
林殊随便进了一间教室。
原本叽叽喳喳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闪过震惊，都在窃窃私语着，“程欣居然放过林殊了？”
“不会吧，刚程欣不还说要林殊好看吗？”
林殊对众人的眼神，视若无睹，径直走到课桌旁，看着贴着林殊的座位表，林殊眼神倏地一冷。
满满一桌肚的垃圾还有刻着贱人、表子的桌面。
“谁干的？”
林殊逆光站着，众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凝滞。
“林殊那贱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真便宜了她！”
“就是，跑得了这次，等会下课就抓住她”
“算她走运！”
被其他人围在中间的女生，咬牙切齿。
几人走到门口，眼尖的女生看到靠窗站着的林殊，当即拔高了声音，“程欣姐，林殊她回来了！”
程欣立马抬头看去，见林殊果然在那，当即走过去想像以前一样扇巴掌，“贱人，你死哪去了，叫你来竟然敢不来！”
还未近身，一本数学书扑面砸了过来，程欣一时不察，被砸中了脑袋，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林殊，我杀了你！”
“程欣姐，我们替你报仇！”
“林殊，你长胆子了，连程欣姐都敢碰！乖乖受死！”
一窝蜂的人围了过来，林殊冷眼看着，拿起角落的拖把，一个不落地甩了过去。
早上刚拖完地的拖把，满是污水和头发丝，稍微一甩，泥点子四溅。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几人，顿时四处躲避，边躲边叫骂，脏话一连串。
“啊，我的脸！”
“林殊你个贱人，表子！”
林殊面不改色，只是下手更加凶狠。
很快，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头发散乱着，对比林殊的气定神闲，程欣她们活像个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