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是刚刚知道!
“小生日,懒得过,也就没说。”
廖文杰随口带过,不依不饶道:“虽然我没说,也没请客吃饭,但这不影响我收红包,你说是吧?”
“少来,请吃饭才有红包。”
周星星坚决摇头,话锋一转:“杰哥,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有个厉害师父,他传授过你道术。”
“对呀,所以我才要闭关。”
“太好了,其实是这样的,昨晚我们警署闹鬼……”
……
中元节那天,警署突然加班,还买了一大堆纸人纸钱回来。
周星星初来乍到很是费解,询问同事才知道,原来深水埗警署年代久远,曾被驻港英军充作军营,日治时期,又被霓虹人改为集中营指挥部。
后来霓虹投降,有一班霓虹人集体自杀,当地人怕他们死了也不安生,逢年过节会给他们烧点纸钱。
烧着烧着,就烧成了习惯,到现在也没改过来。
周星星闻言懒得多做评价,花几百块换来大家安心上班,虽然是个破习惯,但挺值的。
然后他就好奇心过盛,寻思着今年断了天地银行的货币,会不会真有鬼出来捣乱。
终究只是想一想,没有付诸于行动,但他的好奇心确实上来了,当晚主动留下加班,看人在警署后院烧纸钱。
不曾想,警署真出了灵异事件,一个犯人平白无故失踪,找了半夜才在厕所发现他。
天刚亮的时候,两个警员说犯人又没了,因为他被太阳一晒,就变成了飞灰。
根据两位警员所述,他们连夜审讯犯人如何逃出牢房,同党是谁。
结果犯人说自己撞鬼,被鬼咬了也变成了鬼,两位警员不信,拉着犯人去晒太阳,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犯人就这么没了。
当然了,如果接受那堆灰就是犯人的话,他人还在。
“杰哥,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
“这我哪看得出来。”
廖文杰摇摇头:“按照你讲的故事,嫌疑最大的是那两名警员,没准他们就是犯人的同党,故意把人放跑,然后编了个鬼故事。”
“不是吧,我看他俩挺老实的。”
说着,周星星掏出一张画纸:“你看这里,他们审讯犯人的时候,还画了一张同党的头像。”
周星星口中的同党,就是犯人口中的恶鬼,咬了他一口的邪门玩意儿。
“你把证物带出警署了?”
“怎么可能,我照着临摹的,是不是很有艺术天分?”
“嗯,是挺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的,看你这幅画的艺术造诣,就知道毕加索后继有人了。”
廖文杰翻翻白眼,指着嫌疑人的头像说道:“不是说鬼就该长发飘飘,固有印象要不得,可这位老兄络腮胡子一字眉,留着摇滚乐队的发型,长得跟晚期智人似的,太出戏了,让我怎么相信他是鬼?”
“杰哥,有没有这种可能,晚期智人死于自己捕猎猛犸象的陷阱,怨气不散,耿耿于怀,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
“我看你就是晚期智人!”
廖文杰挥挥手,让周星星赶紧滚蛋,他还要闭死关修炼,没工夫陪逗比浪费时间。
“嘟嘟!嘟嘟嘟————”
“杰哥,我大哥大响了,先让我接个电话。”
周星星毫无被嫌弃的自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通大哥大,片刻后兴奋挂断电话。
“杰哥,我没说错,果然有鬼。”
“这种事不值得高兴。”
“下面人告诉我,警署不远的奶牛场闹鬼,一头奶牛的血被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