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早上,杜青夏打扫了竹屋,找了个锄头把旧箱子的锁砸开了,里面除了一些衣物外还有些小孩子的小玩意,家中来往的信件还附有祖父的署名,每年都不曾断过。
中午饭点,杜青夏做了些吃食找了皮老头一块吃,“你叫什么来着?”
“杜青夏。”
“哦,对对对,小夏,你留下来当个厨娘也可以的,药谷不差钱。”
杜青夏吃完后收拾碗筷,等闲下来就开始研究体内中的毒。三个时辰过后,研究无果,杜青夏急了。
“还是我学的不够多。”杜青夏把竹屋里的医书整理了,没看过的医书几沓几沓堆在案牍,就这样埋头苦读到了第二天。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杜青夏醒来,“外面都日上三竿啦!”太慌张的醒来,堆在桌上的医书被杜青夏伸开的手推翻了。
撞上狗屎运了,某本医书摊开的一页记载了含剧毒的药草——鸡心草。误食就会出现心胀而亡的症状,目前只能确认这可能是毒的主药材,阿若不可能这么做这么简单的毒。
毒物都有相克之物,鸡心草也不意外,以防万一,杜青夏采取了温和的解毒途径,药浴,三个时辰后,毒貌似解了,至少脉象看不出中毒的迹象。
第三天,杜青夏浑身滚烫,心脏偶有痛感,是心胀的前兆。她施针延缓了毒蔓延,可是不是长久之计。
杜青夏一念之间,相信自己的能力,毒解了,不相信自己,毒还在。转念一想,如果鸡心草的毒解了,现在的症状就是另一种毒,而那天阿若除了给她服毒,还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