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夏昨天买酒时碰到个昏倒的女子,她扶着女子去了遮阳的屋檐下,服了药,女子醒了后,说自己艺名叫玲音,在乐廊夜里唱曲。
“杜大夫是刚来我们这的吧。”女子掩面颦笑,“是。”
“最近姐妹们听楼下的客说来了个女大夫,我介绍生意给你。”杜青夏本想婉拒,人又说姐妹们三天两头着病。
“那我明晚过去听曲可行?”
“行,那我等你。”玲音摇了摇手里的粉手绢道了别,拐角杜青夏又见她进了间孩童朗朗读书声的别院,开门的瞥见是书生的袖口。
“你来啦。”玲音笑的跟蜜一样嗯了一声更甜。
到了乐廊,“我去给女子瞧病,你且在这坐着小酌。”杜青夏一走开,女孩子们一窝蜂围上了这个俊男子。
“走开。”阿若太冷把人吓跑了。
有伙计得了玲音的嘱咐领着杜青夏去了走廊尽头的雅间,看里头布满了帷幔,玲音还在换下上一场唱曲的服饰,人卸下了粉黛露出倦态。
“杜大夫来了。”玲音扯了屏风上的外袍披了起来,手掩腹部慢慢走过去,随后斟茶,“你们这哪些姐妹需要瞧病都一并过来吧。”
玲音停下了只斟了半盏的茶的动作,“其实…”杜青夏还想不会是某方面的隐疾,她还没过这方面经历,来了就当长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