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大皇子自顾自地斟茶,林随庆倒是表现得很冷静。几个官员顶着白眼看杜青夏,杜青夏根本没法降低存在感。
大皇子冷不丁地说了句“喝茶”,官员们擦了擦头顶的汗,没一个上前的,林随庆缓步上前,敬茶的动作很讲究,“好茶。”
杜青夏还以为他会左右逢源一下,她真的觉得左右逢源的人存在感强又不想凑他们的边,心里别扭的慌。
“各位不喝茶吗?”几位官员看林随庆没事才喝下自己手里的茶,杜青夏没有往茶里下毒,这位大皇子说不定,很安静地倒了两个人,“忘了说,有几杯下了毒,我想想是哪几杯,好像有一杯还没那么快发作。”
大皇子的话被还活着的两个官员听进耳里,他们一秒八百个动作,林随庆依旧佯装神情淡淡的。杜青夏收到大皇子摸杯的动作示意,她撤场了,去整点其他毒。
房间里头一处墙缝散出毒雾,没错,杜青夏干的。“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两位官员坐不住了。
“我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位官员应声倒下,“我想起来是谁喝了剩下的毒了,太好了,我不用费劲想了。”杜青夏快受不了这种神经质了。
林随庆说话了,“王爷怀疑我无非是卫闻的事,我确实在公事上疏忽了,私情上,卫闻是我带了好几年的兄弟,我确实太过包容他,但现在局面对我们不利,我们用人紧张,王爷慎重。”
“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