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杜青夏随口一说。
“哈哈哈哈哈,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几日的监察没有起什么风浪,朝廷的人看不出什么苗头,大概都觉得两方会撕的不可开交,大皇子也在这次中百姓口碑有所提高。
杜青夏提的法子确实有疏散大部分赖着的妇人,她们多心念家中子女未来的学业,有少部分久久不成大势,也就接受了,黄河浚修的监察工作也快结束了。
三皇子的马车和大皇子的队伍并行,贺顷牵了匹良驹给杜青夏,“没想到杜大夫除了做饭还会骑马。”贺杨也走了过来。
贺顷不大高兴,贺杨知道青夏会做饭,那肯定吃过她做的饭,这在自己心里一点也不好。
“我们快些启程吧。”杜青夏不想生出事端,这要传出去,自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的。
启程前还有件事杜青夏要做,她把做好的糕点私底下给了贺顷,“路上吃,我新做的口味。”这里头杜青夏下了贺杨给的毒,她在糕点上刻了个“装”,贺顷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这毒会让人高烧不退,肢体僵硬,三皇子在黄河浚修后染了风寒,舟车劳顿,三日未上朝,贺杨几日没找上杜青夏,杜青夏回来真染上了风寒,三日未出门。
这天惠儿拿了份请帖,说贺杨要带她去,一开始杜青夏幽怨,她风寒刚好就找事给她,万恶的皇家。
然后看到是齐家的请帖,打开前想到只有齐金笙有婚事,打开了果然是齐金笙和沈期,他们修成正果了,之前老王爷中毒一事几人有交情,确实该去道喜,最好贺杨不会想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