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打游戏的五个人终于分出了胜负。
“虽然赢得不怎么光荣,但也算赢了一次。”南锦屏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这打游戏还真累人。
导演组:“现在发布下一步的任务。”
哟!导演组终于醒了啊。
京都。黄粱梦。
阮醴拿着签好名字的调令函开车出了门,路口等红绿灯时打开手机又看了一眼地址。
“襄泽区荆尧路。”阮醴默念一声,放下手机,起步右转。
路上,阮醴的兴致不是很高。
两侧车道上不时有年轻男子从车窗探出头来轻佻地吹着口哨,是在调戏这位开着顶级跑车的清纯与妩媚并存的美丽女子。
阮醴没有理会,眼神清冷地看了一眼地图,转了一个弯。
荆尧路很清静,两侧的梧桐树慵懒地伸着枝条,别墅与别墅之间隔得很远,给足了每户人家的清静。
阮醴将车停在路旁,走到铁艺大门前,按响了门铃。
里面正好走过来一位中年女人,提着黑色袋子,应该是要去扔垃圾的。
阮醴十分自然地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您好,我姓阮,是来找,”钟楚筠并没有跟她说具体找谁,“贵府家主,有一份重要文件请贵府家主过目。”
“阮小姐,我家家主不在,不过,您先请进,我马上去通知夫人一声。”女仆脸上透露着喜悦,把垃圾交给其他下人,带着阮醴进了正厅。
“阮小姐,您请坐,稍等一下,我上去叫夫人下来。”
“好。”阮醴只是笑着轻点了点头,打量着厅内的布置,没有落座。
三楼麻将房。
“三万。”
“诶,我碰。”
“坏了,又要让你赢了。”
“夫人——”女仆推门而进,满脸笑容,“夫人,来客人了。”
坐在麻将桌东座、身穿深色旗袍的中年女人没有抬头,“来客人了?白板。”她忙着打麻将,“男的女的?”
“七筒。”
四个妇人丝毫没有被打扰到。
“女的。”
“胡了。”
西座的一位夫人跟女仆同时开口。
“小姑娘?走。”一听到来的是为女客人,这家的夫人立即起身就要下楼。
“诶?苏芒,掏钱啊,怎么就走了呢?”西座刚刚胡牌的夫人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她倒不是怕苏芒赖账,这只是她们麻将姐妹之间的说说笑笑。
“知道了,少不了你的。”苏芒急着下去瞧瞧是怎么样的小姑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胡嫂,等等,苏芒走了,我们三缺一,你正好替她一下。”南座正对着房门方向的夫人见苏芒急急忙忙的走了,立马把胡嫂喊了过来。
“房夫人,我那垃圾还没有倒,就先走了啊——”胡嫂逃荒似的带上了房门,下了楼。
这三位夫人,不是,还要加上苏芒,她们四个人是多年麻将友,有事没事都要打几牌,这不,为了方便,把自家三楼给改成了麻将房。
“还打吗?”北座的夫人开口问道。
“苏芒是去待客的,用不了多久,我们先斗斗地主算了。”房夫人起来,从旁边的书架上拿过来一副牌。
真是资深牌友啊,不打麻将就斗地主。
“哎,听说是位小姑娘啊,不会是陆知廷那小子给苏芒找了个儿媳妇回来吧?”西座的夫人挑了挑眉,又拿了一手好牌,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特别好。
“别说,还真有可能,一会儿苏芒回来,我们问问她。”房夫人调换了几张牌,皱了皱眉头。啧啧,这牌,不好,幸好不是地主。“艾佳,你闺女前天不是带回来一个小伙子吗?人怎么样?也不带我跟冉绒过去看看,给你那未来女婿把把关。”
坐在北座的夫人艾佳催了冉绒一句,说道:“诶,那还是算了,你俩也就打麻将还行,到时候三缺一,把我未来女婿给吓跑了。”说不定房秋意和冉绒到时候麻将瘾犯了,拉上人小伙子就地开始打麻将。艾佳觉得这事儿她们还真的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