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陆知廷再次见到阮醴的八名手下时,他觉得还是不要换名字了,应该改名字。
因为穿上旗袍魅惑妖娆的大锤、铁柱、钢镚儿、钛合金四个,换上戎装也是铁血真汉子,看起来比他还爷们儿。
果然人靠衣装。
陆家。
戒麻将戒了一年的苏芒今天突然把房秋意、艾佳和冉绒三个麻将友叫过来玩麻将。
“不对啊,苏芒,”房秋意怎么觉得苏芒把她们三个叫过来不只是打麻将这么简单?“你不是戒了吗?”
所以说更不简单。
“看来有阴谋啊。”艾佳虽然这么说着,但人已经落了座。
这么长时间没有摸麻将,她手也痒了。
“人都来了,”冉蓉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怎么?打个不醉不归?”
“醉?”苏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请你们尝尝梨园的梨酒吧。”
“唉!”房秋意一声叹气,满是羡慕嫉妒意味,“有一个掌管梨园的人当媳妇,那以后不就可以一天三顿喝梨酒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沾沾光……”
“过了啊,”这说得也太夸张了吧,“后面的地都已经被我买下来了,到时候全部种上梨树,你们呢,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哎呦,没想到你这么会讨儿媳妇儿欢心啊。”冉蓉开玩笑说道。
苏芒也不反驳,说她在讨阮醴欢心,那就是在讨阮醴欢心吧,反正她这辈子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儿媳妇儿。
“东方。”
“诶,胡了!”
“一年没玩,你竟然这么厉害了?”艾佳既惊讶又疑惑,“你不会背着我们天天在家练手吧?”
或者就是她们一年没练,手法生疏了。
“唉!没办法,阿醴不喜欢我输。”
说得这么矫揉造作,简直是欠打。
“这句话这么管用的吗?”房秋意都想回家让她儿媳妇儿给她说一遍了。
“嗯,对啊。”苏芒才不会告诉她们,她师从阮醴仅三天。
她因阮醴而戒掉麻将,又因为阮醴而精进一大步。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心情越来越好了。
毕竟以前打麻将的时候总会被陆知廷的糟心事弄得心烦意乱。
总之,她如今精湛的技术得益于阮醴。
钟意慧中。
裴成抑闲得无事,把仓库里面的礼盒都搬到了书房。
这些都是别人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一直都没有拆开过。
钟楚筠一点儿都不好奇,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算了,毕竟当初她连这场婚礼都不想参加。
却想着赶下一场。
对于这场婚礼,她心里有期待,但又不想在她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绑住裴成抑。
不过,她最后还是为了她的gdp屈服了。
这个人办婚礼竟然敢去黄粱梦,看来钱很多。
书房里,钟楚筠低头翻阅她的起名大全,地上被裴成抑堆满了礼盒。
但是她没有功夫去看,更不想浪费时间去吐槽裴成抑。
“斯万宫?”裴成抑看着卡片上写的字,不免有些诧异,“不会是想借此机会表达歉意吧?”
“嗯,”钟楚筠翻了一页,目光仍旧停留在文字上,“可以问问裴巽。”
也可能是她沾了裴巽的光。
“他知道什么?”裴成抑不知道娜迪雅和裴巽之间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往裴巽身上想。
钟楚筠的心思现在不在裴成抑身上,她懒得解释。
大部分都是金银珠宝,裴成抑对这些没兴趣,又装了回去。
这个盒子不小,不知道是块儿多大的石头。
结果,是一把……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