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有没有听说过欲盖弥彰这个词。”
云长欢的脸一红,抿着唇不说话了。
这人是在故意瞧她出丑呢。
祁余给云长欢上完药,才又坐的离她近了些,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亲亲她眉心。
“方才生气了?”
祁余提起方才的事儿。
这小姑娘心事藏的深,又不肯和自己说,自己不高兴受委屈了就自己憋着受着。
祁余还真怕哪天她给自己憋出来什么毛病。
云长欢轻轻摇头,“我吃醋了。”
她不生气,她很吃醋。
听到云长欢的答案,祁余诧异瞧她一眼。
“谢大人可是说了,悠然郡主的那一手好箭法都是夫君大人亲手所传。”她还以为她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
云长欢挫败的低下头,良久云长欢听不见祁余的声音又抬头去看他,漂亮的小脸,面似桃花此刻布满了疑惑。
“夫君,你现在就不该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吗?”
祁余眉眼带翩翩冷意,反笑道:“哄你?娘子今日乱吃飞醋,为夫今日不好好罚你一顿就是在哄你了。”
祁余抬手捏了捏云长欢的小嘴,哄她,他现在就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瞧着云长欢还是一副无辜不解的样,祁余把云长欢护怀里,温热的唇瓣紧贴着云长欢耳朵,“悠然郡主的箭术是父王教的,为夫不过是做陪练两个时辰。”
祁余慢慢向她解释,曲悠然一瞧就是不知人间烟火的模样,瞧着娇滴滴的,人也定然娇气。
祁余是温润如玉,是端方雅致,可也只是瞧着好耐性,哪有功夫去教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箭法。
远不如云相府的大小姐生的活泼美艳,机灵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