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那一个月。”云长欢道,她无事可做,就绣点东西打发时间了。
头两天云长欢还特意请了她娘亲来指导她。
见自己闺女学女红了,云夫人开心不已,小女孩家家的,就该学这些,舞刀弄枪的有什么好?
还在这背上弄了那么大一道口子。
只是云夫人师傅领进门,徒弟看个人,云夫人想着这是自己的大闺女,定然是像自己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着女红也定然不会差到何处去。
只是当她瞧见云长欢走三针就扎了自己两针,针脚悉数,有地方还漏了针,云夫人立刻就放弃了,决定还是让着姑娘自己绣着打法时间,至于绣成……她是不指望了。
可如果云夫人知道自己闺女突然想绣香囊,受这些罪,就是为了送给一个男人……
云夫人定然会愤然把锦苑的针线全部收走,不许她绣。
往自己手上扎这些个马蜂窝,就是为了送男人礼物,讨男人欢心的……
“回头我让折越把凝脂露给你送来。”
这小姑娘是在养伤的时候都没忘记自己呢。
“不用了,我这都要好了。”云长欢摆摆手,她娘亲瞧见她手上的伤不知道心疼的向什么似的。
“听话。”祁余低头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枚玉珏“送你的。”说着便要替云长欢戴上。
云长欢摸着那块玉,温润无瑕,一瞧便知是不俗之物。
“祁余,咱们这叫不叫私相授受?”
私底下互相送礼了……
“这叫互换定情之物。”
祁余淡淡纠正云长欢的错误的言辞。
私相授受,有她那般说的吗?
这些年学的书,她都是学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