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是谁？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是谢昀！
“梦境都是相反的，别纠结了。”
云夫人站在远处看着祁余和云长欢亲密的相拥在一起，目光有些复杂。
“夫人，大小姐和祁世子站在一起奴婢便觉得赏心悦目，您看起来怎的是一脸愁容。”素心歪头看云夫人。
自家小姐和祁世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般配极了。
“你瞧错了，我很开心，祁余这孩子很好。”姜姜交给他，她比任何人都放心。
祁余哄着云长欢不安的心，目光瞥见不远的云夫人，微笑点头，待云夫人走后漂亮的凤眸又染上一丝阴戮。
折冶查了当年的事，云夫人和自家父王的恩怨，确如父王说的那般。
只是父王说的片面了。
就好比他怀中的小姑娘。
云夫人当年产子，孩子才活了半月便夭折了，后来一直没怀上孩子，后来从草原一行回来后，云夫人便有了一个月身孕。
那时候他四岁。
他在烈华轩外面听见父王母妃争吵，看着父王怒气冲冲的离开想跟上去安慰，却又听见母妃身边的嬷嬷说“王妃，这云夫人久久不孕，同王爷失踪一晚回来之后就怀了孩子……”
那时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便忘了这回事，如今想起来，那芳华嬷嬷的意思是这云夫人当年的那个孩子，也就是如今他怀中的小姑娘姜姜是云夫人和他父王偷情来的。
难怪母妃不喜欢她。
祁余摸着云长欢的头发，脑子里浮现云柯的那张脸，还真是没有一处和姜姜相似的地方。
心又疼了，祁余皱眉强行忍住，“姜姜，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