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是当过官的人,大君又是统领一方部落首领知道捉人拿脏,判罪求证的道理,没有听谁的一面之词就判定对方有没有罪的道理吧。”
谢锦程偏头看为他帮腔的云长欢,伶牙俐齿,尖牙利嘴,周身都萦绕着一丝极淡的阴郁之气,脸上虽在笑,可笑意之中尽是森然。
这样的表现出现在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身上着实令人惊讶。
阿如汗一下被问住,被一个小姑娘给问住了。
“人若无心,必死无疑,更别提这黑了一半的心了,尽管大君不劈这一刀这人已是过不了多少日子。”
“与其说这人是被大君杀死的,倒不如说是这人早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特意求死顺便还给自己拉一位冤死鬼垫垫底。”
“云长欢你少胡说八道,什么早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我看这是就是天生的烂心肠,我父汗这是在为民除害!
你休想巧言善变为别人求情,怎么人家是你晴郎吗,保护的这么厉害?”
一句情郎惹来云长欢的不满意,“既是天生烂心肠,说明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此人生前所言不足取信。”
“乌默王子,你若是再乱说话,可是要被拔舌。”云长欢明晃晃的威胁震慑住了乌默。
然后再把目光投到阿如汗身上“不如请巫医验尸吧,先是没了三王子,后又牵扯了谢大人卷入这人命官司。
瞧着稀松平常,暗里可是挑拨草原与东倾的和平。”
“长欢!”卫国公呵斥了一声,这种事儿怎么能随意说出来。
阿如汗皱眉,“挑拨草原与东倾和平,这是怎么一回事。”
云长欢不理舅舅,看向阿如汗,“东倾的大理寺卿知法犯法打死了草原君后所生之嫡子,日后的草原世子,使草原与东倾决裂,这背后之人心思何其歹毒啊。”
皇帝俊眸眯起,看着云长欢这个他素来瞧不上眼的小姑娘。
今日说话竟有这般魄力,一个大活人死在她跟前了面不改色,居然还能在那种场景下与人谈趣玩笑,还能头脑清晰的分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