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在旁边默许了狼主对云长欢动手的。
而祁余又是为了替云长欢出气才对狼主儿子下手的,现在自己突然帮向祁余,狼主岂不得记恨上自己?
说不准还要以为是自己授意的。
臭小子够精的,还不忘记把他也拉下水。
皇帝无奈的摇摇头,毕竟这事草原有错在先,又伤云长欢祁余在后,是该给对方一点儿教训。
皇帝可怜狼主,祁余两次来草原,第一次就一把火烧了他的草原,今日又是连杀了狼主十四个儿子。
真是惨。
祁余走出营帐,走远了去才忍不住咳出声,皇帝明显是对姜姜有了杀心,但愿今日敲打一番,对方能有所收敛。
“世子,霍神医说了,您如今身体虚弱,不能太劳累。”沭羽心疼过来,拿披风为祁余披上。
“走这点路,死不了。”现在要死要活的合该是谢昀才对。
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以为他是前世的自己,就认为他们如今旗鼓相当,甚至更甚自己一筹了。
他前世是有多脓包啊!
临昭皇宫内,谢昀躺在床上,呈苍白色毫无血色。
太医为其诊脉眉宇凝重,“太子殿下受伤严重,心脉受损,伤及根本,肋骨断了两根,其中断的那根肋骨还插进了太子心肺里面若是再寻不到名医相救,太子殿下恐怕……”
恐怕回天乏术。
这话太医不敢说。
皇宫内,朱墙碧瓦,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慢慢照满整间屋子。
月光照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竟发现男人有着两副面孔,一副面孔是东倾世子祁余,一副面孔该是临昭太子谢昀无虞了。
皎洁的月光照过,床上之人犹如被镀上一层明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