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世子,属下无能对方武功迥异,势头不似门派,服饰亦非杀手,实在难以探查对方底细。”
祁余清润的凤眸此刻泛起翩然冷意。
“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去把跟着你回来的那些尾巴扫干净。”
祁余声音冷酷,然后眼瞧着院落中白色的积雪被鲜血浸透,像极了那年缠在他心头久久不散的噩梦。
不愿再瞧这些,祁余转身回屋,屋内气氛亦是压抑。
瞧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江璇,祁余心底一番烦躁。
“主子,外面的尾巴都扫干净了。”
折初满身血腥不敢进屋,只在外面回禀。
祁余凤眸低垂不说话,扫干净,只怕未必吧,人家都跟着折初来这儿竹楼了。
他们为何要对江璇赶尽杀绝呢。
“去把谢锦程找来。”
一次冬日午后,云长欢被祁余欺负在榻上娇声求饶。
祁余瞧着身下妖娆瑰丽的美人,心火骤起直蹿腹下,漂亮的喉结缓缓滚动,带着几分克制与隐忍,把小人儿用力的抱在怀里,心底默默的算着日子,还有四个月,还有四个月他就能把这小姑娘娶回家了。
云长欢水盈盈的眼睛瞧着他,手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衣裳,“你下次不要亲我脖子,被人看见了。”
瞧着小姑娘有些乱的衣裳祁余笑着替她整理好,“你穿厚些就好。”
这是在怪她衣裳穿的单薄了吗?
祁余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掌心贴着小姑娘的腹部。
沭羽在屋外守着,想着自家世子仕途风顺,情场得意就不由的去可怜了别人。
“要是你能老实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