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难不成这玄空还真是知道什么。
不过她前世何曾造有杀孽,分明就是旁人屡次逼迫于她才是。
这玄空……是个骗人的玩意儿。
“云小姐考虑的如何?”
玄空看着云长欢与几年前瞧她略有不同。
之前的云长欢活泼明媚,现在的云长欢眉宇间不时有煞气出没……
“玩儿够了?”祁余把云长欢堵至墙边,一手撑在墙上挡住云长欢的去路,另外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巴,嗓音幽冷,听上去有些危险。
这小姑娘自她不认人之后这行为是愈发的过分了。
要和她退亲不说,还有跟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见着别人有说有笑的,连和玄空那个秃驴在一起她都还有闲话与人聊,跟他在一块儿不是让他走就是商量退婚的事儿。
他知道那晚对这小姑娘的阴影很大,但这是她能逃避自己的理由吗?
云长欢皱眉有些不适,“祁世子,请你自重。”
空气里全是祁余的的气息,云长欢看着高自己半头的祁余,一股无名的威压铺面而来,弄得她喘不过气。
“自重?是这样吗?”祁余咬牙切齿的笑笑,现在这姑娘会说第三句话了,却是要他自重。
祁余摸着云长欢秀雅的下巴,云长欢被他的举动一惊抬手就要去打祁余,却被人更先一步握住手腕。
祁余稍一用力,把人带进自己怀里,如愿以偿的把这冷落了自己快一个月的姑娘抱在怀里,低头再吻上那双令他朝思慕想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