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祁余说话这般大胆毫不隐晦,云长欢羞红了脸藏进他怀里,心底又是羞涩又是诡异的兴奋。
她觉得她在祁余这里,往后可能再也端不起豪门贵女的架子了。
同他做这些孟浪,寡廉鲜耻之事……想到这些云长欢就更是不愿正眼瞧他来了。
“祁余,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特别。”
“特别什么?”祁余轻拍这小姑娘的背脊,小女孩儿就是容易害羞。
“特别不自爱。”
她还没成婚了,就和祁余玩儿这些花样。
听到这五个字,祁余凤眸晦暗一瞬,“少胡思乱想,我敢脱你的衣裳,就能给你披上嫁衣,往后一切有我,你怕什么……”说到最后,祁余声音愈发的轻。
云长欢抱紧祁余的脖子,忍不住控诉他“你那是直接把我衣裳撕坏!”
从离开容县到青州的这段时日,她的衣裳就被祁余撕坏三身了。
祁余闻言,也是颇觉尴尬,轻咳一声安慰她:“日后我轻些。”
云长欢“……”这是轻些不轻些的事儿吗?
这男人没开荤时还好,瞧着像个正人君子,可一旦开荤,尝着一点肉渣了,便端不起自己正人君子的架子了。
就开始,开始对她……
不得不说云姑娘真是高看祁余了,在这云姑娘才十一岁大点祁余就知道要强吻她了,就凭这点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乖,别因为这事儿同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