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欢摇头,“没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我就是觉得这临昭太子不简单,我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祁余眸光晦暗,他让小姑娘不去看谢昀“自然是瞧他眼熟了,同为夫长的一模一样。”
云长欢轻轻一笑,“这临昭太子还年长你两岁,谁像谁还难说着呢。”
祁余心底不是滋味,家里娇娇养了好些年的姑娘就这样替认识不到几个时辰的陌生人说话,祁余突然明白为何会有猪拱白菜这词的说法了,也知道为何岳母大人,还有小姑娘的舅舅会对自己敌意那么深。
感情自己在他们眼里连个世子都不是,而是一头只会拱白菜的猪!
祁余带着小姑娘便径直进府,不叫她在看别的男人一眼,这份醋味直接感染了旁人。
“祁世子同世子妃到真是鹣鲽情深如胶似漆的紧。”
“可不是么,这才是郎才女貌。”
谢昀听着这份夸赞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却也别样的感到开心。
祁余不就是自己吗?
谢昀在人群里寻找徐粉黛,目光清寒这个女人在前世是个棘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