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欢便是有能力去管却也不愿意去接手这样一个烂摊子,云长欢不与秋姨娘说话,她直接与云柯谈话。
“父亲,想必那日宴席之后的事情母亲已经与您细细说明去,云长枫议婚在即却性格放荡,在外招惹好人家姑娘,那个人还是父亲的外甥女非烟表妹,这件事让相府蒙羞,让威远候府受辱,还牵连纪家小姐声誉,如今父亲非但不肯将此事给出三家一个好的说法来,却为着已经遭遇陛下厌烦,已经与仕途无望的云长枫来向本妃寻求帮助。
父亲这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不止云长枫仕途无望,父亲您的官声您要得吗?”
常言道蛇打七寸,说话要说到人家心坎里,道理再多人家不听,非得听威胁的到自己身份地位的话才肯老实。
云柯的仕途路走的稳当,可那是因为是他娶到母亲,卫国公府嫡出大小姐的缘故,外祖父心疼母亲嫁得寒门子弟,便在朝廷里多多帮衬父亲,为他修桥铺路,就是希望母亲能好,父亲知恩图报也对母亲好。
劳心劳力十几年最后父亲是个白眼狼,帮着外人陷害自己岳家,卫国公府看透他的本性,便收回一切帮助,这段时间云柯的官途十分不顺。
“父亲,从前云长枫御前失仪的罪过陛下还没忘记呢。”
在南诏来使面前,云长枫闹出一桩丑事,险些叫外人看尽东倾笑话,云柯面色倏然凝重起来,然秋姨娘看不出形势,她依旧去哀求云柯。
云长欢深知打一巴掌送甜枣的理,她柔柔劝道,“父亲如今之计应当是安抚御史中丞,然后再给威远候府一个交代才是正事,云家与纪家的婚事只是两家人通气心底清楚,并未大肆宣扬,母亲所办宴会意在求亲相看,如今云相府大公子与威远候府嫡小姐互见钟情,愿意结两姓之好,亲上加亲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