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至今不明白她的乔愈师兄究竟为何成了太子的内侍,他见自己就如陌生人般。
云长欢见她苦恼的模样有心规劝她,“晚晚,你师门的事情我不清楚,但现在你是穆国公府嫡女,就不能与江湖再有牵连,否则你江湖侠女的身份会给穆国公府以及与穆国公府交好之人带来影响,而且再过不久你就是太子侧妃。
到那时你更加不能与乔愈有牵连,最后和乔愈表现的那样,你们互不认识,乔愈突然出现在太子府,其中疑点颇多,不管乔愈是为人陷害,还是奔着冲着太子去的,你和乔愈的关系一旦点破,你就害了太子殿下,害了乔愈,你明白吗?”
穆晚不懂其中的阴险狡诈,但是她听云长欢说的这样严重她也觉得害怕。
“我,我不明白,可是长欢我又能怎么办?他是乔愈,是我师兄!”
穆晚抱着云长欢难过着,从前轻易见不着乔愈便罢,可是她日后嫁入太子府,瞧上是太子的内侍,她必定是常常见到他的。
云长欢声音温柔里带着一份坚韧缓缓抚慰穆晚的焦躁不安,“正因为乔愈是你师兄,你才更不该与他相认身份,你这样做不是撇清自己,而是去保护乔愈,至少你现在连他为什么出现在太子府都不知道以前,你要同他拉扯开些距离。”
穆晚知道云长欢说的很对,字字句句都是为自己着想,她也没有去反驳什么。
穆晚疲惫的耷拉下眼眉,语气犹带幸运道,“这日子真是愈发过的糟心。
长欢,幸好你不是我。”